法巧幹。司馬平估計,那奧丁既然抓到了小月,就如同捏住了自己的把柄,現在最想的就是面對面和自己談條件。自己乾脆隱身一段時間,看他奧丁使什麼招。想到這裡,啟動封神碑,鑽入了仙獄之中。
仙獄之上,一切如舊。當初商無垠等人居住的庭院還在,只是人影已杳,空蕩蕩冷寂無聲。神殿依然是青霧繚繞,殿裡更是霧氣森森。那隻巨鼎靜靜地立在高臺之上,渾身穢暗無光。司馬平來此的目的,除了想避一避之外,也想好好地整理一下自己所學的東西,在這裡絕對不怕有人打擾。
六道鏨的全部用法普濟都已傳授,後半部份需要好好參悟。這輪迴神器對仙家應該有很大的威懾作用,說不定到時能免去許多的拼鬥。至於自身的修為,和那奧丁相比還有老大的一段距離,這大殿裡的神器上有完整的《天薦錄》的功法,自己正好藉此機會再溫習一遍,臨陣磨一磨槍。當下不再遲疑,運起功法啟動神鼎,迅速地進入狀態參研起來。神之封印巨大的能量,再加上神器無比的潛能,司馬平就像是一塊重新回爐錘鍊的鋼,在巨大的能量中燒了起來——也只有他敢這樣修煉。要知道修煉最忌冒進,若一步不實,很可能會魔火焚身,前功盡棄。
道家的修煉是一個採氣煉氣的過程。採自然之氣為己用,最講究的一個字就是“實”。如平地起高樓,一磚不正,或許就會整個全歪。所以修道之人都是穩紮穩打,兢兢業業地唯恐出差錯,每一點進境往往都是要有千百年的經歷。而司馬平的練功就像是制器,先打好了形狀,然後放在火中烤。胎打得不好不行,火候不到家也不行。這也幸虧他和別人修習的功法不一樣,就好像佛宗的修煉,平時的積累固然重要,關鍵卻是最後的一悟。
司馬平現在將自己置在神器“種”中,催動天薦錄的功法修煉,其實真像是煉器一樣,他自己就是那被修煉的器。如果能不出差錯,功力的進境和那慢慢地積累相比,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了。而實際上從修道的一開始,司馬平就是像煉器一樣修煉的,要不怎麼會在短短的時間內達到這麼高的境界呢!所幸的是,到現在為止一切平安,有驚無險。
上一次陰陽失調,卻正好遇上幾位同樣是陰陽失衡的美女,結果是享盡豔福的同時也正好替他消了一災。那個正是修習《天薦錄》的最大、最危險的一關,以後就都是小溝小坎了。從怒殺青木狼弟兄開始,司馬平的心境已漸趨平和,現在的進境也沒有人知道了。反正他是無知者無畏,沒有患得患失的心情,略有不對就放棄,反而正合了天薦錄的修煉方法。現在丹爐已經啟動,他成了回爐鍛造的神器,只是自覺這大鼎能供給的能量越來越少了,如果不是有星球外面神之封印的能量,“種”就像是一鍋涼水,對自己已沒有補益了。收功而起,只覺得神清氣爽,自我感覺好得不得了。得意了好一會兒,才又將六道鏨取出,細細地研究起來。
聽那個抓到的維得說,囚禁小月的玲瓏壺是通天教趙熙長老的法寶。那趙熙司馬平曾見過一面,就是那個和奧丁一起追捕梁光禹的公子哥。無論如何,要救小月就得先找到這個趙熙,一來他在通天教中的地位不低,肯定知道許多內幕;二來小月若還在玲瓏壺中禁著,肯定會在趙熙的左右。即使被另囚別處,他趙熙也應該知道地點。當然,最好是直接找奧丁,可是對那個冷寂仙王,司馬平雖然膽氣壯了一點,但要他主動去找麻煩,暫時還是不敢的。
瑯琊天就像是雞蛋裡面套著的雞蛋,整體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不像小霖天那樣是開放的。比較而言,小霖天的邊界是活的,到處是陷阱;而瑯琊天的外圍卻相對固定,就像是有一層殼護著,這殼就是幾萬公里厚的離子云。這種離子云在宇宙的各處都有存在,只是都沒有這麼大的規模而已。對修道者來說,這種離子云就像熔爐,因為它和修煉所得的異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