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小琴好奇地看著手中的項鍊,真不敢相信這就是依娜剛才穿在身上的綵鳳甲,遲疑了良久,還是將它還到依娜的手中,笑道:“這是爺爺給小小師父的,琴兒怎麼好意思要呢。既然爺爺能做,以後就讓他給琴兒、師父、大師父每人做一件,爺爺你說行不行啊?”
“好、好,等有空我一定做。”司馬平連忙點頭。媚兒笑著將依娜介紹給大家,月如看得出依娜還是黃花閨女,拉著她的小手也是一番家長裡短,很快就將司馬平在波洛星、旦達星、格林特星的行蹤探了個大概,倒也省了司馬平許多口舌。
江南三月的雨日,夜來得特別早。室外料峭的春風夾著冷冷的冰雨,幾乎所有的人家都早早地閉門落戶,在家裡圈一片溫暖了。街上幾乎沒有行人,車也極少,只有計程車在不知疲倦地奔忙。這咖啡店所在的樓宇,周圍幾乎都是辦公樓,只有在隔河的一隅,才有幾片高檔的住宅。在這風雨交加的初春的傍晚,有誰會注意這個露臺上看雨的人呢?
時間倒是不太晚,但遠處的路燈已早早地被點亮了。運河中船影絕跡,世界已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小琴藉著夜色走捷徑回了家,司馬平他們還是痴痴地在天台上看雨,誰也不提要不要避一避。最後還是司馬平醒過神來,攬過媚兒問道:“下面有清靜的房間嗎?我們可不可以到屋裡說話。”
媚兒俏臉飛紅,正和依娜說話的月如也不好意思地轉過身來,拉起依娜就向下走,一邊笑道:“真不好意思呢!看,衣服都溼了。”
“都是你話多,讓依娜妹妹第一次來就在外面淋雨。”媚兒靠在司馬平懷裡,一面接過月如的話音嗔道。
“怪我啊!看看你,光顧著看郎君了,不也是將什麼都忘了嗎?”月如回敬道。媚兒本來就不善言詞,此時小臉紅彤彤的,眼光瞟向司馬平,心中泛起一陣陣的暖意。月如拉著依娜走在前面,司馬平摟著媚兒在後面跟著。這美麗的狐仙此時已是腳不沾地了,全身都靠在司馬平強有力的手臂上,明豔不可方物的俏臉上帶著少許狐媚,幾分陶醉,看得司馬平心癢難撓。放緩腳步,大嘴狠狠地印在那一點嬌豔的紅唇上。媚兒輕嗯了一聲,雙手自然地攀上了司馬平的脖子,丁香暗吐,熱烈地響應著。司馬平抱著這柔若無骨的肉體,心火猛烈地燃燒起來,壓抑了許久的情感都在這一吻中傾吐了出來。媚兒也感覺到了司馬平體內燃燒的慾念,自己的心火也燒將起來,緊貼在司馬平身上輕輕嘆道:“郎君要媚兒嗎?不要嫌棄媚兒是異類啊。”
“說什麼話呢!我怎會嫌你。只要有情,草、木、妖、鬼都可以愛的。”司馬平微微喘道。強攝心神,現在還不是纏綿的時候!稍稍拉開一點兩人之間的距離,輕輕吻了吻媚兒精緻的五官,嘆道:“要放棄這身體很容易的,我身上就有成熟的混沌體。不過我看媚兒苦修了數千年,本身就已修成了仙體,就這麼放棄了實在是很可惜的。”
媚兒愣愣地看著司馬平,實在想不到他會這麼說。可是若還是保留這狐身,豈不是隨時要提防著天劫,活著太累了!不解地問道:“郎君啊,你就讓我一直這樣提心吊膽的活著嗎?”
“我是這樣的人嗎?此事說來話長,我們裡面說去。”半扶半抱著媚兒往屋裡去。月如和依娜已早早地坐定,正品著香茗呢!見媚兒衣衫不整、鬢髮散亂地依在司馬平懷裡進來,都抿嘴偷偷地笑。
“媚兒姐,我看你身子疲累,郎君也是長途勞頓,你們兩人先去歇一會吧。”月如關切地說道。
媚兒的臉羞得通紅——人類的七情六慾她現在一樣也不缺,畢竟和小月她們一起混了二十多年。狠狠地瞪著月如道:“你和依娜妹妹說了這麼久的話,也該讓我和她聊聊了吧。我看還是你陪郎君去歇息,順便續續舊情。”
“是你說的,不要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