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已經將它們驅除乾淨了。這息壤配上太晧,夫人一定能重現當年大神的風采。”芻吾媚笑道。
“太晧是什麼?”司馬平問道。
“哦,大人還不知道嗎?夫人手上的那塊就是太晧,和這息壤一起,原來都是黑帝的寶物,這息壤是我從黑帝的弟子手上搶過來的,所以我們才被囚起來的。”芻吾有點懊悔地說道,好像如果他不到黑帝手中搶東西,說不定現在還能逍遙自在似的。
“是嗎?”最興奮的是媚兒,原來被自己稱為神月鑑的東西真名是太晧,還是黑帝的寶物,難怪這麼好呢。
“好,算你一件大功,我記下了。”司馬平也很高興,點點頭又問道,“這裡靈氣充盈,妖氣極盛,你們能不能看出,隱在這裡修煉的究竟是什麼生命體。”
“大人,憑我的感覺,這裡大多數是妖族,中間還有許多的異類,不過這附近的基本上都逃離了。”奚如睜開眯著的眼睛,掃視著身下這顆生機盎然的星球。
“大人要不要讓我們來驅除這裡的異類?”類佑晃動著綠色的腦袋,湊上前來討好地問道。剛才的不安已經煙消雲散了,他倒是很健忘的。
“怎麼做?我不想傷害這裡的妖族。”司馬平正在頭痛,怎麼才能將這裡的魔獸都滅掉呢?見綠頭髮自告奮勇,於是問道。
“大人請放心,這易如反掌。”類佑吹道。雙手盤出,一絲絲能量結成的網線向遠處飄去,好像身邊就有魔獸隱藏著似的——剛才奚如不是說都逃離了嗎?司馬平知道自己的修為和他們三個是沒法比的,這種感覺是真功夫,法寶也沒法幫上忙,只能虛心一點了。
類佑在得意地笑,嘴裡還嘰呱嘰呱著什麼。只見遠處的虛空中突然冒出無數點金星,一瞬間的功夫,司馬平他們的周圍就滿是拳頭大的金球。司馬平在剛才芻吾收取息壤的時候,也將六道鏨縮小到了掌心,這時見身邊飄滿了金色的光球,正想將六道鏨重新祭起來,憑著六道鏨花蕊幻出的黑洞,那強大的吸力應該能除去這浮動的光球。
這金色的光球就像司馬平自己的五行雷,一旦成形,緊接著就不斷地炸裂,刺眼的光波和著好像能撕裂一切的能量,向他們擠壓過來。司馬平並不緊張,身邊有四個神呢,怕什麼?只是將狻猊神甲的金光儘量釋放開來,順便將媚兒也護了起來。
媚兒現在是最輕鬆愜意的,隨你外面怎麼變,這裡已經輪不到她動手了,乾脆將神月鑑和息壤都收了起來,躲在司馬平的身前觀戰。金光閃動的時候,奚如將手圈起,他的袍袖就好像變成了觀音菩薩的寶瓶,什麼東西都能裝得下。那滾動的光球、碎裂的光波、激盪的能量都匯成一個巨大的旋渦,旋轉著鑽進他的袍袖。在類佑指向的前方,一個巨大的章魚怪好像被蛛網纏住的蒼蠅,掙扎著、憤怒地吼叫著。
“哥哥,那就是那個魔頭!”媚兒驚叫起來。剛才沒有看清楚,環境太亂了。現在在金色的光波映照下,這怪物張舞著渾身的觸手,和那次遇上的怪物一模一樣。這獸神也太沒有創意了,每次化身都是這個樣子,不會變點別的嗎?
“看我的煉魄魔針。”類佑得意地叫道。無數銀色的光點穿透急旋的金色光幕,向那掙扎著的怪物飛去。
那怪物正是獸神包晧。對司馬平他雖然是第一次正面接觸,但是早有耳聞了。本以為息壤就能將司馬平困住,然後就可以用魔火慢慢地錘鍊,任你封神碑固若金湯,他也有把握將它煉成一塊魔碑。在這種界外之界,封神碑是沒有星座位置的,這是封神碑唯一的缺點,但是卻好像很多人都知道似的。包晧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這種地方是唯一能困住司馬平的地方,可是司馬平確實出乎他的意料,先是開出須彌界,平衡息壤引起的空間扭曲,使得他有弄巧成拙的嫌疑;然後在息壤的圍困中又祭起了六道鏨,喚出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