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涼水城一趟,我想約谷城主一起,去探一探海域。問題可能出在海里,若不找出原因,這水是不會退的了。”諸葛英說道。這時盧秀雲闖了進來,離開老遠就叫道:“師父,來客人了。”
在司馬平的心裡,自己一直是個初出道的後輩,在這一界裡,只要是修真者,就一定比自己資格老。板起指頭算算,從進入旋璣仙陣到現在,滿打滿算也不過三十多年,要是在一般的修真者,這點時間還不夠結丹的,最多也只是剛入門而已。也是自己鴻福齊天,巧遇連連,到現在竟然能和羅天上仙稱兄道弟。人家對自己尊敬,司馬平自己可不敢賣老。此時隨秀雲進來,見到一屋子的人,連忙施禮:“司馬平見過各位。”
這牡丹城的人真是很奇怪,說的話竟然是蜀中方言,而小月按照呂洞賓留下的星圖走,卻沒能到達地球,反而是去了神木星,神木星人的語言和穀神星上這些人所說的語言差別太大了!這是小月的困惑,不過司馬平也有一點奇怪。要知道即使是在地球上,古代的語言習慣和現代的說話方式都是有許多不同的,而聽聽眼前這些人說話,自己好像是到了成都郊外,除了沒有現代人嘴中常常溜出的大量新詞,語速、吐音和現在那地方的人說話真的沒什麼不同,至少是自己聽不出來。看來這些人從地球移民到這裡的時間不會太長——這點還真是被司馬平猜著了。這牡丹城建成的時間真是不長,還是呂大仙結束旋璣仙陣的值勤後才修建的,或許是太空中最年輕的移民吧!
就一會兒的功夫,盧秀雲已經將司馬平的來歷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諸葛英和在座的各位都勃然變色——小月誰不知道啊!若不是上次的巧遇,牡丹城那時就完了。眼前的這位竟然是小月的丈夫,能在茫茫星空中找到這裡,那是什麼樣的神通呢?
司馬平被請到了上座,聽諸葛英講這大水發生的經過。原來是十天前的凌晨,所有的江河突然暴漲,然後才是大雨連天,一直到現在,雨勢時緩時急,就沒有斷過。剛才諸葛英所說的流光也是在漲水的那天,是天剛斷黑的時候,天際的流星如禮花綻放,持續了好長的時間。諸葛英現在懷疑,是不是有隕石之類的東西落入海中,才引起這大水的。
“上仙神通廣大,不知道能不能幫我們阻止這風雨?”諸葛英問道。
“這個麼?神通廣大是不敢當的,不過或許可以一試。”司馬平知道那些修為高深的仙人都能呼風喚雨,那無非是以自身的靈氣來感應自然的靈氣而已。以自己現在的能力,或許也能辦到。而要驅散這凝聚在頭頂的雨雲應該更容易些,用五行雷將它震散就夠了。要不乾脆加快它的凝結速度,讓它快點降下來算了,方法有的是。司馬平爽快地答應著,還有一個原因,是心裡有一點點內疚——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心裡明白。那天上的星雨很可能就是玲瓏扣解開時的天象,這麼說來,這星球上的大水自己還是罪魁禍首呢!
在很古代的時候,人的成熟與否是以年齡為標準的。女子十三歲就代表著成年,而男子二十歲束冠之後,不管你的閱歷如何,那也是個成年人了,該當起成年人的責任,養家餬口。現代社會,這標準已經行不通了,養家餬口並不是有力氣就能辦到的。人們再不是以溫飽為目標,生活的標準在互相攀比中節節上升,要能賺到養家餬口的錢,除了學問、精力之外,大多數情況下,還得出賣自己的良知。若能做到見善不善,見惡不惡,損人利己,落井下石,人云亦云,見風使舵,那才是做大事業的人才。司馬平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還不夠成熟,至少以現代人的標準來說是這樣的。常怨世間惡人當道,常恨自己無力濟世,混了半輩子,也只是將一家三口弄個小康而已。做了一點好事就生怕被別人記住,做了一點不道德的事就常常心裡不安,真的是不太適合這個社會,所以才會選擇隱居。天意,天意讓自己得到女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