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鷹剛一伸手,一道雪亮的刀光一閃,一把砍刀向他手腕斬落過來。
禿鷹大驚,本能的一縮手,砍刀斬斷了他兩根手指,撒下了幾滴觸目驚心的血紅。
禿鷹慘叫一聲,捂著斷指,身子一個翻滾,滾到一側。他現在身中數槍,疼痛之極,就像有困獸猶鬥之心,也沒有力量了,更何況手槍滾落到一樓,更沒有了任何倚仗,只有等死的份兒了。
一樓的兩個人看到手槍滾落下來,一個人俯身拾起手槍,一個人用刀砍傷禿鷹,他們知道禿鷹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了,大叫一聲:“兄弟們都衝上去,那小子沒槍了。”
這一聲大喊,門廓處的雄三聽的清楚,二樓的外樓梯處的人也聽得清楚,就連後院樹上的東方南都聽到了。
雄三帶著人迅趕過來。
二樓外樓梯的人也衝上二樓,衝了過來。
東方南也從樹上溜下來,轉到院門,也向二樓衝過來。
一樓的兩個人,在喊話之後,就向二樓衝上來了,最先衝到,他們見到渾身血汙的禿鷹在地上打滾,並沒有半點同情之心,反而掄起砍刀,沒頭沒腦的向禿鷹亂砍,數刀一過,禿鷹就成了血人。
禿鷹淒厲的慘叫,震盪著整個院子,就算是在院外,也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第二批攻上來的是從外樓梯進來的兩個人,他們攻進來之後,一個人拎著小姐的頭扯了過來,一個人加入了刀砍禿鷹的戰火,三把砍刀,三個兇殘的大漢,每一刀,都帶起一溜血光,每一刀,都激起尖銳的慘叫。
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兒,不但敢砍人,也會砍人,他們砍人的時侯,並不是用重力劈砍,而是又輕又快的削砍,這樣砍的人,傷不到骨頭,一時半分死不了,如果不想要命,還有得救,如果想他的命,就多向血管上砍兩刀,慢慢就會流血過多而死。
雄三來到之後,一見到血,就紅了眼,亢奮起來,大叫一聲:“都閃開,把這個機巴交給我……”
三個正砍的歡快的人散開了,他們的面具上都沾染了鮮血,一個個看起來像來自地獄的魔鬼。
雄三等別人散開,端著衝鋒槍,對著禿鷹的大腿,就是一梭子彈。
禿鷹的嗓子早叫啞了,出兩聲侯侯的嘶吼,身子一陣痙攣般的顫抖,用可憐兮兮的語句哀求:“各位大哥,你們是何方神聖,和我禿鷹有什麼深仇大恨?饒了我吧,有事好好說……”
“說你馬麗隔壁的機巴毛!”雄三不慌不忙的端起槍來,又對準禿鷹的另一條大腿,又射了一梭子彈。
禿鷹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身子又是一陣顫抖,隨即褲衩裡溼了一大片。
“**,嚇得尿褲子了?哈哈哈哈,好玩,好玩……”
雄三哈哈狂笑,指著禿鷹,嘲笑著。別的人也都哈哈大笑。
雄三從背後的腰帶上,抽出雪亮的砍刀,慢慢的對準禿鷹的脖子,慢慢的照量了一下,好像在尋找下刀的最好位置。
這一下,禿鷹嚇得大便都出來,啞聲嘶叫:“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不要……”
房間中忽然充滿了一股惡臭,眾人人人都捂著鼻子,鄙視著禿鷹。
雄三一手持刀,一手捂著鼻子,罵道:“你個機巴東西,真丟黑社會的人,竟然嚇得大小便失禁,操,你以前殺別人的時侯,有沒有饒了人家?出來混,不是被人,就是殺人,有什麼可怕的?”
一邊說,一邊把捂著鼻子的手拿下來,雙手持著砍刀的刀柄,對準禿鷹的脖子,慢慢的比量了一下,又慢慢的把刀和脖子拉開距離……
雄三如果真的一刀砍下去,也就罷了,禿鷹也大不了就是個死,但雄三故意恐嚇禿鷹,遲遲不下刀,讓禿鷹的神經處在一個隨時都會緊張的繃斷的狀態,也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