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我來替你說,你巴不得我早點滾,你好和那個賤人雙宿雙飛?藍時,我也曾想過成全你們。”
“談這些有意義嗎。”
“意義?”童可可哂笑:“誰知道呢。就像我愛你有什麼意義我都不知道。”
童可可很沒形象坐在他辦公室的那張皮質沙發上,打量著幾乎耗去她所有愛戀的男子。她只是眷戀他啊,爭取自己的愛情,有錯了嗎。
她做錯了嗎,誰來告訴她。
她沉默地坐在那裡,孤單也可憐。
藍時有些不忍,他知道自己對她太冷了。她畢竟是自己的妻子,既然娶了她就該善待她。他沒想對她好嗎?想起那些水深火熱的日子,就如在火上烤著。
童可可想了很久,眼中的火焰逐一暗淡。她像問自己有像問蒼天:“四哥,如果我們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了呢。”
那也只能在夢中想一想罷,他不愛她,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而她視而不見,不撞南牆不回頭。當初撞得多壯烈,後來就多慘烈。她也知道,只要她守住本分,他們能相敬如賓過一輩子。她也想過啊,想做一個好妻子,賢惠的好妻子。她沒做到,她耐不住獨守空城的寂寞。
她沒指望藍時會回答她,她輕輕撫摸著肚子。這裡孕育一個新的生命,如果是他的該多好。
她和他註定只能做無緣人,若不然她這個無法受孕的和別人一炮擊中?老天還真愛開她玩笑,得到的失去了,失去的再也找不回來。
她今天來沒想吵架,她只想聽聽他的意見。畢竟身為男人比女人更為了解男人,也更能看清現實。
她說:“我知道不該來問你,也沒臉來問你。但我想生下來,或許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他不可能和你結婚。”
“我知道。我也沒想要和他相認。”
藍時皺眉,她還想他來背黑鍋?她憑什麼?
果不其然,童可可道出目的。她不希望在這緊要關頭離婚,周至會追殺她的。
如果還不知道童可可打什麼主意,活該被算計。
被他冷冷地看著,童可可壓力很大。她活得夠狼狽了,臉皮也足夠厚。她說:“我們總算夫妻一場,一切安定了我會主動離婚,不要你分文。”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給你買單?童可可,你也別欺人太甚了。”
童可可笑:“憑著我還是你配偶欄上的老婆,憑著爺爺護短。四哥,你不要逼我,你該瞭解我的。”
藍時呼了一口氣,他瘋了才擔心她會吃虧。她早就沒了心,自己活得不痛快,也要把他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
他看著幾乎偏執的童可可,吐氣:“你別做傻事。”
童可可託著下巴衝他微微一笑。她長得不錯,除了性格驕橫了點。
她問:“你擔心我?”
藍時點頭,哪怕他們做了兩年多怨偶,也不能全盤抹殺他也曾因她的大膽的告白有過一絲漣漪。
“擔心我什麼?”
“總之我希望你好好的。”他總不能說擔心你走極端,自己會揹負一輩子的良心虧欠吧。他知道自己惡劣,在她家落難時離婚。
童可可眼睛泛起光芒:“你能答應我不離嗎?你若能我也能保證會好好的。”
藍時不耐煩,這人還真就給點陽光就燦爛。
童可可捧著腹嘲笑:“我一直都知道你們選妻子是選助力,我也自以為還能勝任。”因為自信,哪怕那個時候他對她不屑一顧,她也以為她有一輩子去打動他。也許真的太過年輕,自信以為能徒手攀巖。現實卻說她沒能打動他,自己先妥協放棄了。
到底太年輕了,也愛得不夠深,才在困難前畏縮逃離。甚至不惜傷害他,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