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紫冷笑,吳雙嘆息道:“我知道這件事,你現在難以接受,不過這就是事實,你確實是姐姐與吳念華的孩子。姐姐當時也真是糊塗了,怎麼就能因為不甘寂莫,便做下這種罪大惡極的事呢,她如何對的起王爺的喜歡啊。”
安王爺現在臉上已經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了,難看至極,而且扭曲至極。
丁紫突然哈哈一笑:“所以呢,憑著這個長的與世子略微相似的人,就能證明你這個在姐姐祭期裡趁著姐夫酒醉,爬床成功的賤人的話嫡母妃就真的偷人了。哈哈哈!恐怕這世上還沒有這麼可笑的事情了吧。”
皇上皺眉:“世……子妃,皇上太后都在這裡,怎可說如何汙言穢語,不像話。”
丁紫眼神幽幽散發著光芒,黑亮黑亮的,卻好似一道黑色的漩渦,配上她的似笑非笑,皇后立即覺得心顫:“不像話又能如何,這個賤人竟然敢汙衊世子,竟然如此詆譭我相公,我要相公就是我的天,他生我生,他死我死,若是平白讓這種毒婦便定了世子的罪,我還有什麼活頭。我既然都不想活了,我還怕什麼!”
“敢問皇后娘娘了,您見過哪個高門貴府有那種爬了姐姐床做了繼室的,最後汙告死去多年的姐姐與人有染的,是什麼純潔高貴的人了?這種人進的了皇宮,就是對這大齊皇室的汙辱,幾個錯露百出的慌言,便成了治裁世子的罪名了。皇后娘娘不是統領後宮的一國之母嗎,難道後宮裡是這麼定他人罪名的?呵呵呵,哎呀我倒是忘記了,皇后娘娘現在的鳳印不在手中,您不是管理後宮的人啊,瞧我這腦子一時氣忘了呢。”皇后臉上一片陰黑,望著丁紫堪稱冰冷,現在這些可不就是她心中最大的痛嗎,偏丁紫翻出來還要踩幾腳。
“大膽,竟然敢對皇后不敬,這是誰教你的規據,哪裡還像個世子妃,哪裡還有朕親封的紫公主的氣度,簡直不像話,給我掌嘴!”皇上立即拍桌而起,剛才丁紫的行為也確實有對皇后不敬之意,便是太后也沒發話。
丁紫突然站起來,“啪”的一記,直接將桌上的酒壺摔裂,不等任何人反映,直接抓了碎片,直接刺入自己的手腕上,鮮血頓時狂流,噴了丁紫一臉,眾人大驚,皇后立即大叫:“世子妃瘋了,快護架,給我抓住她!”皇后眼中有著難掩的得意,丁紫竟然自掘墳墓,本來如果丁紫不如此做,事後她還未必能處理的了丁紫,現在倒是給了她機會。
藍青凌立即拉起丁紫的手腕要檢視,丁紫卻是一甩手:“用不著,我是醫者,只要在這裡劃上一個口子,等血流光,不用你們動手我也會流乾血而死。反正我都是一個要死的人我有什麼不敢的!”
“敢問皇后,你的姐妹趁著您生命危險,或是小日子,亦或是生病的時候爬上了皇上的床,您會如何!”
“大膽,滿嘴胡言,給我掌嘴!”皇上震怒,立即有侍衛上前。
丁紫突然大喝一聲:“誰敢上前,我乃大齊公主,安王世子妃,豈是你們這等汙手可是碰觸的,以下犯下罪該萬死,我賜你們自盡之罪!馬上行刑!”丁紫臉上有些張狂的笑著,眼神有些瘋狂,那些侍衛也頓時被丁紫這個表情震的有些找不著北,竟然無一人敢上前,那皇上氣的漲紅了臉,身上怒氣又升。
卻不等皇上發言,丁紫只是直勾勾盯著皇后道:“皇后,你會如何?你一定會想方設法將這個人弄死對不對,你會允許她上了自己男人的床,然後再生了一個對你兒身份有危的兒子?呵呵呵……”丁紫用著不斷流血的手捂著嘴,藍青凌看的黑沉著臉,不由分手拉著丁紫的手腕,直接掏出金創藥抹上,又綁了紗帶,現在皇上根本無心給丁紫叫太醫的,他們只能自救。
丁紫卻好似沒感覺到藍青凌的,語氣態度越發陷入瘋狂之中,藍青凌眉頭皺的越深,他忙著為丁紫包紮,兩人身上的衣服頓時都染了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