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堵:“沒有感覺!”
“不是死人怎麼會沒有感覺?”他邪笑起來。
“滾你的!”我的耐心開始流失。
“是不是我吻得不到位啊……”他若有所思地。
我吐出一口氣,差點被嗆到:“楊戩……”
“清流,”他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別用這種口吻,對我說話。”我忽然頭疼,伸手按按腦門。
“怎麼了,不舒服嗎?”他伸手按住我的額頭,“有點涼。”
“好好的!沒事,”我打斷他的話。擺手,“你就放心去吧。”
“這口吻……”他又笑。
“又怎麼了……”我幾乎在呻吟。
“好像是送別丈夫出門的小妻子。”他捂住嘴,笑得眼睛看不到,卻說,“清流,你多加一句吧……”
我惱恨地盯著他:“加什麼?”
“加多一句——早點回來,我等你。”他笑。
我望著他嫣然一笑,然後伸腳踢過去,一邊吼:“你快點給我滾出門!”
“總有一天讓你心甘情願,主動來親我。”他恨恨看了我一眼。
轉身,將身子一扭,身形在白光裡一閃消失。
我鬆一口氣。
望著他原先站過的地方,怔怔出神了好一會,心頭打破了調味地瓶罐似的,浮浮沉沉,酸甜苦辣鹹,想要細細品一品,到底,卻仍舊不知是什麼滋味。
第120章 單挑碧遊宮
戩前腳出門,我便立刻關門入房,輕輕揭開肩頭包紮
一見肩上的傷,頓時緊緊咬住嘴唇。
手指留下的黑洞洞的傷口,邊沿已經發綠,傷口不癒合,布條上沾染著淡淡的綠色水跡。
我看著那傷怔住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楊戩臨走之前,曾度過真氣給我,幫我壓制藥性。
通天的毒非比尋常,若不瞭解根源擅自驅毒,反容易弄巧成拙。
我深知他的用意,但,如是讓我乖乖回去跟他求藥,卻是不能。
他定是做夢。
將床單扯碎幾條,支起胳膊,咬著牙將傷口勒緊。
如此忙完了,只疼得幾次快要昏厥,渾身汗溼重衣。
忙完之後,才邁步下床。
我有一件事,要同時去做。
眼望天際,我輕輕一笑。
既然生在世間,則必定跟周圍有千絲萬縷的聯絡,斬不斷,理還亂,曾經以為離開就是永遠的告別,但那又如何,沒有了真正的他,噩夢卻不放過我,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