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幾分肅殺之意。
“正是顧某!你們是……什麼人?”顧獨行淡淡地道。他敏感的嗅到對方分明有敵意,心中警惕之意大起,劍心動,劍鞘之中,黑龍劍無聲長吟,劍意凜然。
“另外一位,便是董無傷吧?”那威嚴的聲音冷冷淡淡的道。
“正是你董二爺!”董無傷喝一聲,張狂霸道之勢,直衝出去。
他早已經想要說話,但顧獨行在與對方說話,董無傷身為兄弟,不得插話。這是對於兄長的尊重,所以董無傷控制住自己。
現在,在兄弟們之中,隨著彼此同患難共歡愁,時間積累之下,兄弟情義越來越深,大家也越來越是在乎,所以對於長幼之序,大家都是心中越來越是看重。
平常玩笑無所謂;但一旦到了正經時刻;這份兄先弟後的順序,則是誰都不能打破的!
試想一下,當哥哥的在前面跟敵人說話,若是弟弟在一邊亂插嘴,豈不是就是告訴敵人:這位哥哥沒有什麼威信?而且,弟弟太隨便?或者,兄弟感情不和?
這都是很忌諱的事情。
“我的董二爺?”那威嚴的聲音慢慢的唸了一句,呵呵的一笑,沉抑的道:“果然不愧是刀皇,如此氣魄,也算可以。只不過,極剛則易折;今日,便將這柄刀中之皇折斷也罷。”
董無傷轟轟大笑,暴喝道:“折斷?藏頭露尾之輩,也配說這句話麼?我董無傷對天狂,對地狂,對敵狂,狂的光明磊落,縱然剛則易折,老子卻是寧折不彎!你至今連臉都沒有露出來,居然敢口出狂言,你是什麼家族的家教?!”
對方說話的時候,一直隱在隊伍裡,沒有現身。
“哈哈哈……四哥,這傢伙估計是師孃教出來的。”羅克敵嘎嘎大笑:“這傢伙哪裡還有臉敢露出來?說不定一露出來,就是兩片大白……”
“胡說八道!”紀墨訓斥羅克敵道:“怎麼說話?那上面可沒嘴!”
對方已經說了要折斷刀皇的話,那就是不共戴天的敵人。對於敵人,紀墨和羅克敵這兩位向來尖酸刻薄的嘴巴,可絕不會有半點嘴下留情。
“三哥有所不知,他說的正是屁話!”羅克敵與紀墨的配合,絕對是天衣無縫級別的。尤其是兩人對於罵人損人的配合,更加是足斤加兩。
“我說呢……”紀墨恍然大悟的點頭:“我說用怎麼說話,原來是說的屁話,原來如此。小狼果然高見。”
羅克敵得意洋洋,道:“再說,三哥你前一句話也說的錯了,誰說他上就沒有嘴的?那不是照樣有的麼?”
紀墨勃然大怒,訓斥道:“所以說小狼你畢竟年輕,不曉事;那是嘴麼?那分明就是一朵等待盛開、等待綻放的花!”
羅克敵誠惶誠恐,從善如流:“三哥訓斥的是,是小弟將他看錯了。只不過……怎麼才能綻放呢?”
“笨啊!”紀墨恨鐵不成鋼的黑著臉:“等你董四哥將墨刀或者墨刀的刀鞘一插進去,不就開了花麼?”
羅克敵神往的道:“原來如此,想必那一刻的風情,定然是萬紫千紅吧……”
“你又錯了!”紀墨無語的道:“千紅是肯定會有,但萬紫則就未必了。應該有黃色,白色,綠色,紅色,或者黑色……”
羅克敵撓著頭,大惑不解:“三哥,白色紅色我都懂,可是怎麼會有黃色綠色和黑色?”
紀墨大怒欲狂:“難道扎破了他的苦膽,不是綠色?這個人的心是黑的,你看不出來?至於黃色……你今日大解了沒有?”
羅克敵恍然大悟,欽佩的五體投地:“三哥果然淵博,今日聞君一席話,勝讀過往十年書……”
紀墨挺胸凸肚:“哪裡哪裡,這都是生活經驗,你還小,要注意累積。經歷的多了;見過的這樣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