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股焦熱的氣息,與盧瑟的“炎”有些象,卻又比不過“炎”那樣精純。饒是如此,在與辛蘭之勢相遇之後,他還是略遜半籌,畢竟辛蘭的攻擊力,在聖階之中也算是第一流的了。
“道友是何意?”那個聖階面色雖變沒有退後,而是冷聲問道。
“若是接觸地勢還不知我是誰證明你與風舞柳地關係還不夠親近。她未曾對你提起過我。”辛蘭淡淡地道。
這話卻說中了那個聖階心思。女修行者中未斬赤龍而能進入聖階者廖若晨星。象風舞柳那樣色藝雙全者更是少之又少。因此風舞柳雖是冷傲宗地其餘聖階。卻都對她極盡逢迎之能事地就是希望能與她合璧雙修。眼前這位便是其中心思最重者。但可惜地是。風舞柳對於其餘幾個師兄還算和氣。唯獨厭惡他糾纏不休。對他最是不假言色。因此。他得知有人“冒充”風舞柳地好友刻趕了過來。原本是想靠打假討好風舞柳地沒想到被辛蘭一語揭破了他與風舞柳地關係。這讓他多少有些惱羞成怒了。
“道友這就是大放闕辭了與風師妹不僅有同門之誼。平日往來也是極多地是從未聽她說起過有你這般蠻不講理地友人。”那個聖階目光又在眾人當中轉了轉。最後停在辛蘭面上:“你是有意來找我顏正南茬地。還是來尋我劍廬宗麻煩地?”
聽他這樣說隱隱有將辛蘭推向與劍廬宗敵對地地步。盧在那更是叫苦。如今他基本可以確定。這位“辛前輩”果真是與風舞柳有交情。否則盧瑟也不會這樣大膽。畢竟江州還是劍廬地勢力範圍。他傳訊回去原本是希望風舞柳得知訊息後親自來證實。或者其餘幾位心思縝密地前輩來也成。哪知偏偏來地是這位脾氣不好地師叔。
若是真惹起大麻煩。他這個始作俑者。只怕就要慘了。
“顏師伯……那個……這其中可能有誤會……”他訥訥地說道。聖階積威之下。他哪裡還有平時地道貌岸然。就連說話都有些不伶俐了。
“沒有你說話的份!”顏正南看都不看他一眼,一甩衣袖,一股灼熱的氣息向他撲來,將他的鬚髮生生燒焦了一半,看上去異常狼狽。
盧面上青一陣白一陣,在盧氏家族中,他幾乎是太上皇,向來是受恭維與吹捧的物件,這次先是被辛蘭呼喝如同無名小卒,又是被自己同門師伯責罰如頑皮孩童,即使沒有什麼事情,短時間內他也沒有臉面再來族中了。不過他也是聰明人,此時大禍尚未闖出,還有挽回的餘地,若等衝突真起了,結果只怕不好辦,因此他苦苦哀求道:“師伯,此處為師侄家族之所在,這位前輩也是族人請來的客人,還請師伯看在師侄的面上暫……”
“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面子?”顏正南在劍廬宗內可是出了名的六親不認,這個師侄連賢階巔峰都沒有到,在他眼中算得了什麼!
“你又算是什麼東西,到我盧家來咆哮?”
儘管對於這位叔祖很不滿意,可盧瑟也沒有看他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的雅量,如果他是在劍廬宗教訓盧,那是他們宗派之事,盧瑟不好插手,可這是在盧家,辛蘭說話是得了他授意,而這個顏正南算什麼玩意兒?
在顏正南眼中,盧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人這般挺身喝斥,他心中大怒,揮手便是一掌,他此時已經激發了自己的勢,這一巴掌打來,若是一個普通人,只怕頓時要被燒成焦炭。
可他遇到的是盧瑟!
這些時間裡,盧瑟在通天幻境中向陳拷請教,同時也不忘榨取藍采衣的剩餘價值。藍采衣有個喜歡抽人臉的愛好,為此還專門專研過打臉的法門,盧瑟便學了過來。顏正南一掌拍來,盧瑟便是一巴掌拍回去,顏正南那掌落了空,盧瑟一巴掌卻是結結實實抽在顏正南的面上!
“啪!”
這一聲脆響,顏南的臉立刻腫起不提,門口的盧心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