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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程中,氣氛還算不錯,隊員們相互調侃打屁,在桑曼詩的調解下,陶春雷和鄭錦仁那個一肘子的故事也過去了,其言為不打不相識。陶春雷順帶說了說他給張縣弓送禮的橋段,聯想到張縣弓被炒魷魚,逗得一幫人哈哈大笑。陶春雷是比較詼諧的一個人,再加上一些猥瑣男人的臭味相同,他和王少陽、鄭錦仁大有相見恨晚的架勢。於文豹,羅一舟,曾祥都是少言的型別,在一旁悶頭吃飯,孫剛有熱心但不擅長表達,長期在一邊傻笑。龍甲鳴則是一副生化危機臉,恢復了眼中無神的樣子,時常說點冷笑話。桑曼詩大大方方和這些汗跡未乾的青年有說有笑,毫無做作,是個不錯的女人,就是樓羽沒到場讓她有些幽怨。而付天青相對沉默,偶然插上一兩句話,大多都只有被問及時才回答兩句。在桑大美女從中的調節下,整個飯局算是和和氣氣,無驚無險的過去了。

晚飯過後,已經八點左右。

付天青爬上宿舍大樓,剛掏出鑰匙,卻忽然發現315寢室的門口坐著一人,背靠著宿舍的門就這麼睡著了。

此人體格和付天青相仿,黑色短褲,運動鞋,老虎條紋背心,中長髮,正太臉,即使睡著了,也有一股天然的野性。

“喂,喂。”付天青莫名其妙,敲了敲睡著的青年。

青年張開睡眼惺忪的眼睛,一看到付天青忽然猛的站了起來,一臉亢奮,他激動道:“你是付天青吧!”

“呃。。。。。是。”付天青一點莫不著頭腦,疑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和我打一場球吧。”青年大聲道,他稍稍放低了身姿,雙手在胸前興奮的握緊,有很大懇求的意思在裡面,他似乎極想立刻就和付天青打一場,然後無論讓他做什麼都行的樣子,

怎麼辦?

付天青一陣頭大,第一,他不認識此人,莫名其妙來個陌生人睡在門口,醒來就說和他打球,這情景放哪兒都有些怪異。第二,今天在球館打球,接著立馬就去吃飯,到現在八點正,還沒衝個澡,身上早已經開始抗議般的癢癢了。但看此人滔天的熱情,付天青確實有些左右為難。

就在此時,寢室門突然開啟了,靠在門前的陌生青年連帶付天青都是一個踉蹌。

“你就和他打一場吧,他已經等你2個多小時了。”

樓羽從門縫中探出一個頭來,還帶著耳機,說罷,丟出一顆籃球,然後把門合上,

青年人對著閉合的門,60度彎腰答謝,一臉真誠,絲毫不在意這人先前冷漠的把他拒之門外,讓他在門板上睡了兩個小時。

付天青奈何,對青年問道:“怎麼忽然就來找我打球?”

“我叫朱龍象。”青年靦腆的自我介紹,用右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左手抱著老虎條紋覆蓋的小腹,憨笑道:“我先前看了你在藍球館的比賽,然後就一直沒想明白,所以找來了。”

付天青笑問:“沒想明白什麼?”

叫朱龍象的青年老實答道:“沒想明白,你和我,到底誰更強一些。”

————

新生大學籃球館,八點過,燈火通明,容量達到7500的觀眾席空無一個。偌大的球場卻是隻有一個孤老頭坐在場邊的教練席上。他鬚髮皆白,留一根滿清長辮子,飄逸的山羊鬍。老人笑眯眯的看著空無一人的球場,眼中卻沒有焦點,似有萬千思緒。

“老頭兒,你一個人傻笑什麼?”

工作人員的專用通道,走出一個小蘿莉,脆生生的少女聲音在空蕩的球場迴響。

“小靜來啦。”獨孤老頭咧嘴笑了笑,指著球場道反問:“小靜,你數學好,知道球場的尺寸嗎?”

“長37米,寬21米。”司徒靜想也不想,直接答道,小臉上寫滿了勝利的自豪。

獨孤老頭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