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剎那,有人舉刀劈向他左臂,他翻騰,仍然中刀。但下地時,他右手已握著鐵腰帶,他把鐵腰帶揮動得像煙花的其中一種“滴滴金”……“我不想傷你們,但你們已傷了我,要命的就逃,否則別怪我……”
“五個人五把刀,上!”人刀齊上,馬圖斯已騰上舊車頂,高高在上,他們祇好轉身,有些攀上去,有些砍馬圖斯只腿。
馬圖斯在車頂不停地跳動,就好象跳彈床似的,想砍他的腿談何容易?仰著頭,脖子酸、手發軟,仍然對付不了他,攀上去的人,就被馬圖斯手中的鐵腰帶打中,刀飛人墮。
馬圖斯半空翻筋斗躍下,落在那些人背後,鐵腰帶一揮,當!當!當!三把刀揮掉,再加一腿,三個人隨即倒下。
五個人爬著起來,馬圖斯仍揮著鐵腰帶:“還要不要打?”
“不打了!放……放……我們一條生路。”他們根本打不過他,何況他們都沒有武器在手,馬圖斯的鐵腰帶揮得他們心寒。
“放過你們也可以,祇要回答我一個問題:誰派你們來殺我?”“我們不會說的。”
“好!我祇用三分力,你們就全部受傷了,如今我就用盡全力……”
“不,不要,求你不要,我們已受傷,若你用全力我們都會沒命,不要……”
“改一個方式,如果我說對了,你們不說話就可以。錯呢!就要更正。誰撒謊,我送他一記斷魂腿,如何?”
“我們不騙你,你問……”
“亞治和米勒派你們來殺我的。”五人互望,沒有人開口。
“我明白了。你們走吧!”五個人精神一抖,爬起便逃命,其中一個邊逃邊說:“沒有人要你的命,祇是把你打傷了躺一月半月……”馬圖斯先回車上,鎖好車,把鐵腰帶套回腰上,開車時發覺左臂甚痛,他一看,米色外套都染了點血,他忙脫下外套和反領毛衣,翻起白襯衣一看,傷口還在淌血。
他立刻撕破襯衣,把傷口扎住,不敢穿毛衣怕弄到傷口。
流血過多,對身體不好。
他忙開車回家,披上毛衣、外套,匆匆回到房間去敷藥止血。
這一切都被桂姐見到,她馬上到二樓,寶寶已回來,正在等訊息。
“大小姐,馬少爺回來了。”
“他回來啦!”寶寶笑著輕拍手掌:“他是不是被打到口腫面腫,像豬頭一樣?”
“臉是腫了,但不大像豬。倒是他的左手,連裡面那件白襯衣也破了,手臂綁著,若是被打傷不會流那麼多血,一定是被利器所傷。”
“刀?”
“刀,一定被刀斬傷。”
“怎會這樣?他們說過不用刀。”寶寶笑容收住,忙飛下樓去:“桂姐,快找藥箱……立刻請醫生。”她到馬圖斯房間,門都不敲,推門直入。
馬圖斯不在,卻看見地上一件染血的白襯衣,還有那毛衣,甚至外套都有血。
“他們不是把他砍死吧?”寶寶心一慌,大聲叫:“馬圖斯,你在不在?別嚇我。咦!
會不會已經昏迷了?“馬圖斯由房間內的浴室出來。
他穿著米色長浴袍,右手按著左臂:“你怎樣進來的?可能是我剛才太匆忙,忘了鎖門。”
“你怎樣了?傷哪裡?你真的祇能打倒兩個人,三個就應付不了……”
“不是三個,一共是五個。”馬圖斯坐下來:“他們陽奉陰違,你也慣受他們的矇騙。”寶寶最憎恨別人騙她。
馬圖斯又起來,暫時放開右手,去倒水。
“要做什麼?我可不可以幫你?”寶寶見他舉動有點困難。
“吃藥!否則傷口發炎怎麼辦?用不著你幫,你不害我就夠了。五個人,五柄刀,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