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太忙了,沒好好陪你。”
花千骨搖了搖頭,拽著他的手指,心裡想,以前從未發現師父連手指都那麼美。
“不要緊,只要每天都能見到你,我就很高興了。”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為什麼會覺得那眼睛裡泛著淚光呢。“群仙宴就在下月,正好能多點時間帶你出去玩。”
“嗯。”她點了點頭,“我聽師父的。”
她順從得挑不出一點毛病,可是怎麼不似以前那麼興奮了?
正想著,桃花羹便已煮好。兩人用完桃花羹後便回了寢殿。
花千骨取了一桶桶的熱水倒在浴盆中,整個殿內水汽氤氳。
“小骨,小骨?”
“嗯?”她茫然地回頭看他。
“在幹什麼呢?”白子畫微微皺眉,怎麼叫了她好幾聲都沒反應,整個人心不在焉的。本想去書房處理幾封飛翰,現在也沒心思了。
花千骨微微笑著,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服侍師父洗澡啊。”
白子畫倒好像是被驚到了,好半天才道:“不用了吧,一個法術而已。”
花千骨俯身試了試水溫,正好。拉起白子畫,極溫柔地幫他除去外衣,道:“師父常說,道法自然,不能總依靠法術的。”
“可是,這……”白子畫感覺很變扭,這次小徒弟已經不是偷看自己洗澡了那麼簡單了,而是要光明正大地幫自己洗澡。
花千骨解下他的腰帶,一層層褪去,最後去解他的中衣。白子畫臉色微紅,有些侷促,看她雙手靈巧,不禁仰天長嘆,看來這寬衣解帶的手法都被她偷學去了。
“師父忘了新婚之夜,你還讓我多多練習呢。”花千骨哪想得到那麼多,看著他又紅了幾分的臉揶揄道。忍不住想親他,師父就是面皮薄,在chuang 上不是很威風嘛。
他暗暗嘆了口氣,脫去中衣後又蹲下身要幫他脫去中褲。
“小骨,我自己來。”他看她蹲在身下,感覺怪異,溫熱的水汽使人有些暈眩。
“服侍夫君難道不應該嗎?”清純的小臉,在這香豔的場合下竟分外認真。
白子畫只得認命,這個徒弟娘子不知道在玩什麼花樣。他泡在水中,最初的尷尬好了些,甚至還有奇怪,剛開始自己怎麼會突然害羞了。按摩著肩膀的那雙手恰到好處,軟硬適中。微微有些沉溺,在水中放鬆下來,由著她滑在自己的手臂上輕輕摩挲,彷彿一身的疲憊都得到了緩解。
眯著眼睛,太過適宜得就要進入夢鄉,突然感覺那雙手移到了自己的下 sheN,好吧,只是停在了大腿上。一個激靈,猛地握住她的手:“小骨!”
“怎麼了?”花千骨只想讓他舒適,其他也並未想太多。
什麼怎麼了,白子畫有些好笑,她不知道自己也有敏感的地方嗎?手臂抬起,猝不及防地勾住她白如羊脂的秀麗頸脖,一個吻深深地印了下去。舌尖的抵死纏綿,花千骨被他緊緊箍住,幾乎大半個身子浸在水中。炙熱而深情的吻讓她幾乎要墮下淚來。
“嗯,師父……”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了,軟軟地伏在浴桶邊,想推開他又不捨,如果能在他吻中死去,也好過生生分離。
白子畫自水中站起,打橫抱起她,將兩人身上的水分蒸乾,窩軟綿的大床上,將她裹進懷裡。
。。。。。。
起伏之間,是最完美的統一。
☆、霧籠長留
平明時分,白子畫從入定中睜開眼,身旁的花千骨還是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她這是怎麼了?平日睡覺都是張牙舞爪的,常常一夜醒來就見小臉貼在自己的胸膛上,手腳也是亂擱的,今天怎麼那麼乖,這是一夜未睡嗎?
自然而然地擔心起來,看不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