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中臉sè比較黑的一個說:“火車七點開,車站要到六點四十才賣票。你們排隊了嗎?”
五個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在車站混了一夜,居然忘了排隊買票。現在去排隊,恐怕要排最末一個吧?不是最末,也肯定是在隊尾部。
黑臉漢子知道擊中了要害,繼續說:“距離開車時間還有十分鐘,車站就停止賣本次列車的票。票沒賣完影響經濟效益?鐵路是國營的,在乎什麼效益啊!”這話說的也是,可吳痕還是不想坐這兩人的車。看著就不像善類,吳痕不怕麻煩,但一點都不想惹麻煩。
黑臉漢子又說:“坐汽車比坐火車好。想走就走想停就停,沿路看哪個店裡妞長得俊就在那個店裡吃飯。我知道有幾個店裡的妞又俊又sāo,帶你們去玩玩?”
這五個人雖然有時也口花花,但真沒有一個是好sè之徒。吳痕負有帶領這幫人的職責,更不可能讓他們去piáo路邊雞了。
黑臉漢子察顏觀sè知道說錯話了,連忙改口:“哦,你們年紀都還太小,不適合這口。那也行啊,我也討厭這樣的。可是坐汽車比坐火車快啊!火車要十五六個小時,汽車只要十一二個小時就行了。我們黑龍江這疙瘩,冬天天亮的晚黑的早。”
東北菜份量非常足,這麼多菜居然不一會就被這五個人吃完。張秋生喊服務員來結賬,時間不早了,不坐汽車也要去買火車票。儘管可能會排到最後,那也要排啊。
這一路過來就沒付過賬的孫不武和李滿屯突然搶著付賬。兩個人都將揹包開啟,露出裡面花花綠綠的鈔票。人民幣倒不多,可美金起碼每人各有一萬多元。
都是有錢人家孩子,生怕孩子出國沒錢花哪家不準備個一萬兩萬的給帶著?孫不武急赤白勒的說:“老張,你別跟我爭,這次一定要讓我埋單。”李滿屯也搶著說:“別,老孫,這次讓我來,下次才輪到你。”
吳痕看著好笑,這幾個哥們是成心要找事。吳痕雖然怕麻煩,但畢竟少年心xìng,也開啟揹包,裡面也是花花綠綠。只有宋念仁沒有美元,他的美元都在張秋生那兒。可他也不甘落後,開啟揹包裡面也有不少人民幣。
那兩個接客的眼睛都看綠了,他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麼多美元。還有張秋生包裡那明顯是大額存單的紙張,心裡登時砰砰跳。哎呀,媽呀!這幾個孩子咋就這麼有錢哩?
前來結賬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娘,見這些孩子個個都把包開啟露出裡面的鈔票,好心的說:“孩子們啊,要照大娘說啊,這錢呢就不能外露。常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出門在外可得小心!”
張秋生感謝大娘的好心提醒,請大娘將醬豬蹄、醬棒骨再來幾份打包。大娘收了張秋生的錢,還一再告誡張秋生要小心。
黑臉漢子也假馬惺惺的說張秋生幾個太粗心大意,古語說的好,財不外露等等。張秋生一邊拿出保溫杯裝開水,一邊說:“這又不是私人的錢,是公司的公款,讓我們去黑河做買賣的。本來應當從銀行轉賬,可現在銀行轉賬太慢,不如自己帶。”
黑臉漢子試探的問:“你這是什麼公司,讓你們這麼小就出來做買賣?”張秋生露出難為情的神態:“公司倒是自家的。我們吧,都不是讀書的料。初中畢業呢,都沒考上高中。在家閒著呢,那也不是個事,是吧?家裡怕我們學壞,就讓我們出來做買賣了。”
孫不武也愁眉苦臉的說:“錢吧,也就這麼幾個錢。我家反正想好了,在路上丟了也比在家賭博輸了好。”李滿屯拍著大腿說:“就是喲,我家也是寧願做買賣賠了,也不願我天天給人賠醫藥費。”
吳痕與宋念仁不會說瞎話,聽這三個人說的活靈活現,暗地裡肚子都笑痛了。吳痕明白了弟兄們要找事的意圖,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