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古怪手段達到這種效果,太過匪夷所思,說出來旁聽的校領導和老師們也不會相信。就這樣馬虎過去,也算給李滿屯留了臉。
李秀英和李滿倉們也是這樣想。張秋生拉住你,不讓你上廁所只能說張秋生惡作劇。如果說你跑肚拉稀是張秋生害的,那就說明你太過膿包。你堂堂一個李家傳人被名不見經傳的張秋生弄的慘不忍睹,李家臉上好有光是吧?
李滿屯見吳煙這麼問他,全身不由自主的一哆嗦。一是張秋生他傷不起,二是也知道他所遭受的禍害實不足為外人道。這就是張秋生最可恨之處,把人糟蹋慘了還讓人不敢說出來。
李滿屯可憐巴巴地說:“沒,沒意見。你別聽我瞎說,我這人就是嘴賤。”他就生怕吳煙突然大聲說:“大家靜一靜,李滿屯同學有話要說。”那他能說什麼?趕緊自己個抽自己個耳光得了。吳煙的笑在別人看來甜美而又燦爛,在李滿屯看來那是不懷好意的笑,是帶著邪xìng的笑。
這件事以及吳煙的處理方式,對二十一中的影響是深遠的。為二十一中今後成為重點中學打下了一定的基礎。
高一一班全體同學包括梁司琪在內,投入到緊張的清理現場的勞動中去了。可二十一中的學生和老師們,包括校領導卻還在熱烈討論剛才發生的事。這事一時半會能冷下來嗎?這是一場大戲啊。有文有武的大戲。
武的是一掌打倒一面牆,你們誰行?打一掌給我看看?文的,你看看高一一班同學的發言,那叫一個認識深刻,敘述條理清楚邏輯分明。你看看那班長處理問題,整一個公平公正公開。輕重緩急嚴謹有序,迅速果斷滴水不漏。
有的班主任老師感嘆的說:“高一一班有兩個好班長,要是勻一個給我多好,那我的班也好帶多了。”其他老師對這話嗤之以鼻:“切,勻一個給你?你知道高一一班的學生有多妖孽麼?別說班長,隨便拉一個給你,你也管不好。”
這老師就不服了,急赤白勒的說:“我們都是搞教育的。一個學校一個班級能不能搞好,老師固然重要,但生源更加重要。這個道理你們不懂?”
有老師立即反駁:“這道理誰不懂?但好的學生也要好的老師去帶。你我都沒這能力。你還別不服氣。你說面對一百多個社會上的流氓,提著刀拎著棒氣勢洶洶的殺進學校。你敢一人站在最前面,將學生與流氓隔開嗎?你能僅憑氣勢就將流氓嚇跑嗎?”
這話大多老師都大為贊同,一個老師說:“還有。為了保護學生的合法權益,你敢腦門對著槍口都不退縮嗎?梁司琪是以自己的行為讓學生服了她,誰要能做到這些我幫他到校領導那兒做工作,調一個班長到他班上去。”
捫心自問,誰也不敢說槍口對著腦門自己都絕不退縮。當時自己僅僅是圍觀,看到那場景都嚇的心驚肉跳。
是了,高一一班的學生沒一個是省油的燈,也只有讓他們打心眼裡服了,你才能帶好這個班。
一個女老師說:“其實梁司琪也是怕的,我親眼見她在教研室裡哭來著。”
“害怕是正常的,不害怕只能說這人是糊塗蛋。”立即就有人為梁司琪辯護:“唯其害怕還是迎著危險上,這才是真正的勇敢。糊塗與勇敢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梁司琪不僅勇敢的面對危險,還勇敢的面對錯誤。你們看到了,她今天隨著學生給我們賠禮道歉,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