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行動不便。但也因為是兩條船綁在一起,攻擊船的子彈不太容易打到這邊船上來,給這邊的組織反擊提供了寶貴的時間。
李滿屯就喜歡這種熱鬧,他爬在船頂不急於弄救生艇,而是看得津津有味。見張秋生上來,對他說:“老張,你能不能幹掉那船上的機槍手?”他知道張秋生的真氣外放能達二三千米,用真氣鎖住目標比什麼瞄準鏡都厲害。
張秋生催促李滿屯快乾活,說:“你能肯定對方不是zhèng ;fǔ軍?快乾活,把救生艇放下去。要快,你肯定對方沒有RPG?”
這話讓李滿屯與牛長風同時頭皮一麻,對方只要給這邊來兩火箭,這邊擋在前面的那條船就算報銷。那樣一來,這船就再也無可抵擋。還是逃命要緊,他們黑吃黑與我們不相干。
救生艇在張秋生的催促中迅速被放下,三個人坐進去。李滿屯坐後面負責開船,張秋生與牛長風坐兩邊。
不知道是發動機有毛病,還是李滿屯方法不對,總之老是打不著火。“樸通通通——”幾下就停了,再打又是“樸通通通——”幾下又停了。沒油了?李滿屯掀開油箱蓋,運起他可憐的真氣往裡看,有哇!滿滿的一箱油。又接著打火,“樸通通通——”。
再說那中年人,在張秋生出了艙門便立即爬起來,朝身後的房門撲去。那兩個保鏢也掙扎著站起來,可腳就是使不上力,還沒邁步就一下摔倒,爬起來又一次摔倒。這兩個保鏢也是夠堅強的,背靠著艙壁頑強的站起來。回過頭看他們老闆,看看有什麼需要他們幫忙的。
他們的可憐的老闆,臉上又是血又是汗的,拼命鼓搗那個門。可是奇了怪了,平時很靈便的門今天怎麼都打不開,像是被電焊焊死了的一樣。用身子撞,也撞不開。趕緊往外跑,想從船舷這邊的門進去。更是奇怪了,船舷這邊的門也打不開。不僅門打不開,連舷窗都打不開。
“轟——”一發火箭打在前面的船上,直接命中那船的機艙。爆炸聲過去後,就聽見有人在大喊:“砍斷纜繩!砍斷纜繩!”
旁邊被綁的船已經起火,如果不砍斷將兩船系在一起的纜繩,可能會引起這船也跟著起火。還有起火的船,也可能會帶著這船下沉。就這麼幾分鐘就可以看出,這船上的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慣匪,一個個悍不畏死的與攻擊船對抗。
李滿屯終於將發動機打著火,正打算離開,一個人猛地跳到小艇上。仔細一看是那個中年人。牛長風淡淡的打個招呼:“謝五爺,你也來了?”
謝五爺沒理睬牛長風,對還在船上的保鏢揮揮手說:“記住,繼續把艙門開啟!”三個保鏢一齊向謝五爺躬身行禮,然後轉身。兩個一腐一拐的向船頂上奔去,一個去砸艙門。被打昏迷的這麼快就醒,還能砸艙門,說明他們身體素質都非常過硬。
李滿屯cāo縱小艇離開大船,向與大船相反的方向開去。為了保持平衡,張秋生坐稍後的中間,牛長風與謝五爺坐兩邊,李滿屯在船尾。
“轟——”,又一聲巨響從身後傳來。攻擊船又向這邊的船發shè了一枚火箭。這邊的船已經砍斷了纜繩,兩船分離開來。得以zì ;yóu船上居然也出現了一挺雙管機槍,與那兩艘攻擊船對打起來。這船一邊打一邊飛快地撤退,那兩船也跟在後面瘋狂的追擊。眨眼間一船逃兩船追都跑的遠遠的,只留下著火的船在原地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