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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八合湖的全部規劃都已完成,大壩、供排水溝渠、暖房、大棚等設施非常完備。這些修真人除了挖地尋寶,種菜收菜,還有修煉,其它時間也閒得蛋痛。現在看張秋生又在鼓搗什麼玩意,都一窩蜂地跑來看熱鬧。

張秋生不睬圍觀群眾,一門心思地工作。拍完大石頭,移開,在原來的石頭下面栽上一棵只有尺來長的小苗。

根據劇本,片頭是一棵小樹苗在巨石的重壓下頑強地生長。它一點一點地從巨石下掙扎著伸出幼嫩枝芽,在狂風暴雨中慢慢地成長。片尾處,這棵曾經的小樹苗已長成參天大樹,狂風依然在吹暴雨依然在淋,但它堅強地屹立大地上。

張秋生與吳痕他們現在就是在拍這些鏡頭。現在是白天,後面的鏡頭將要在夜間拍攝,地點將移到小山背後金牛湖的湖灘上。一來是劇情需要,二來是怕打擾幹休所的首長。

還有重要的一點,夜間沒有普通人。一些狂風、暴雨、雷電的鏡頭需要運用法術,這樣比較自然逼真,比用電腦特技效果好。

與此同時,二十一中的一間練功房內李秋蘭正在與凌靜說戲。根據劇情,凌靜有很多獨舞。李秋蘭正在說的是,由凌靜扮演的主角受到謠言的攻擊,滿腔的委屈無處訴說,她在痛苦中掙扎。而這段獨舞就是要表現主角的內心痛苦,她的孤立、徬徨、迷惘。

這場戲大概已經說了很長時間,凌靜已經跳了無數遍,但還達不到李秋蘭的要求。

李秋蘭先安慰凌靜,彆著急,我們慢慢來,其實你已經跳得很好了,只是我們的要求高了點。然後,李秋蘭又說:“我們要把握一點,這段舞反映的是女主角受到誣陷,受到了謠言的攻擊。她無處投告,也無人聽她的傾訴,只能默默地流淚,在內心裡拼命地掙扎。

記住,是內心的掙扎。所以這段舞不是在舞臺上跳給觀眾看,而是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自己跳給自己看。而在這段舞的背後,要告訴觀眾,一個心靈受到傷害的女孩是如何的痛苦。如果要給這段舞起個名字,我看就叫心靈的獨白。好了,我們再來一遍。”

背景音響起:“林安就是個表—子!”“林安哪是什麼唱歌的,她只是借唱歌出來賣的。”“是啊,是啊,借唱歌賣,可以賣出大價錢。”“聽說了麼?林安與那個什麼大款睡到一起去了。”“切,這事大家都知道,胎都不知打了多少個。”“是啊,是啊,林安就是個爛貨。”“林安,我拜託你,別再纏著我兒子。”“林安,我受不了了,我們分手吧。”

伴隨著誣陷、中傷、謾罵,音樂起,嘈雜的小軍鼓與長號聲中,一支單簧管細細而柔弱的聲音。早已是淚流滿面的凌靜在音樂中起舞。這是一支現代舞風格的舞蹈,結合了葛蘭姆與寒福瑞兩大現代舞流派的技巧,“伸縮與延展”、“跌落與復原”在這段舞蹈裡沒有流派的分歧而是完美的揉和在一起,而這也恰恰反應了現代舞思想性與哲理性,它讓觀眾可能看出女主角正在思考,我為什麼要唱歌?這些人的造謠汙衊,能對我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音樂變了,柔弱的單簧管外加入了鋼琴,接著又加入了強大的絃樂隊。舞蹈也變得激情、明快、向上。

李秋蘭拍拍手,對凌靜說:“好,很好。不過呢,舞蹈動作還嫌誇張了點。要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