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這就是張秋生,你叫他秋生就行。”王春香正襟危坐,眼睛看著正前方的擋風玻璃,以及擋風玻璃外的大馬路。
場面很尷尬,張秋生打算下車,逛街還是步行比較好。坐車逛街,真正叫做走馬觀花。
尹天壽也體會到這種尷尬。他有點生氣,阿香太不配合了。張秋生很難找的,過了這村就沒了這個店,何況他過幾天就要走了。在這個關節眼上,你不主動配合不是故意讓張秋生難堪嗎?這不就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嗎?
尹天壽扭了一下頭,說道:“阿香,離秋生那麼遠幹嘛?坐近點!”又對張秋生說:“秋生啊,阿香呢,有點怕羞。尤其怕生人,以後熟悉了就會很熱情。你是男人,主動點!”
主動點?主動點就是流---氓!不過話又說回來,動手動腳才流---氓。我不動手不動腳,只看看不犯法。不為別的,只比較一下她們姐妹倆長相有什麼不同。
姊妹倆長得還是有點像的。不過姐姐是標準鵝蛋臉。妹妹雖然也是鵝蛋臉,但下巴要尖一點。姐姐是雙眼皮,妹妹是內雙眼皮。姐姐比妹妹的嘴要大一點,嘴唇也要厚一點。坐在車裡,看不出身材如何。妹妹是前突後翹,姐姐呢?
王春香勉強地向張秋生這邊挪了挪,移動的距離還不到一寸。主要是張秋生身上沒有官威,如果像管兆能那樣,王春香就不敢。只是張秋生年紀小了點,讓她不太自在,始終突破不了心理底線。
張秋生不主動,尹天壽也沒辦法。阿香可以喝斥,可那樣就沒意思了。等到了溫泉時再說吧。進了房間,讓阿香在床上等著,貓兒見了腥,張秋生總要上的。
張秋生正在做艱苦的思想鬥爭。去不去溫泉?尹天壽的意思是很明顯的,去了溫泉,他老婆就是我的了。可是,但是,可但是,我不能做種---馬啊!
第一千零一十六章 管兆能的覆滅
高嘯東中午去過張秋生家。趙行長與他的女朋友在那兒,還有很多人都在,唯獨張秋生不在家。趙行長很詫異地問他有什麼事,他只能含含糊糊地說找張秋生玩。
一個女人說,張秋生是花腳貓,他自己都搞不清下一個時刻在哪兒。這個女人高嘯東認識,大名鼎鼎的劉萍。還有一個人他認識,李省長。
高嘯東的目的不可告人,只得趕緊離開。總不能說請張秋生去與他老婆那個啥,然後就坐那兒等吧?
高嘯東始終找不著張秋生的人影。後來二孫子告訴他,張秋生去了澳大利亞。去澳大利亞幹什麼?廢話!南半球與北半球的季節是反的,我們這兒是冬天,那兒是夏天。夏天比冬天好玩,起碼是不冷。
二孫子是聽曹建設說的。曹忠民也沒在家過年,臨走時說他去澳大利亞。
望河的行長沒指望了。可高嘯東並不死心,他希望能有奇蹟出現,所以他深更半夜睡不著覺。
高嘯東不像尹天壽,人行的路子比較窄,除非他想跳出人行系統。警察系統進步的路子也比較窄,但能夠對警察系統說話的比較多。比如政府,比如黨委,比如政法委,比如人大。政協說話要差點,但管兆能要是肯出力也不是不行,畢竟他曾經是常委。尹天壽想到管兆能,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管兆能長期不歸家,就住在政府招待所三號小樓,這是很多麒林中層以上幹部都知道的事。如果他不在三號小樓,除了出差就是去了王五一家,這就是少數人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