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也許這些學生就喜歡年齡大的女人呢?年輕的女大學生他們肯定是玩多了,讓老媽給他們換換口味?
胡小滿正在胡思亂想,張秋生做最後總結了:“蔡會計誣陷老闆偷錢,老闆誣陷秦所長等人強---尖,他們兩夥人算是扯平。你們誰要是不服,可以去法院打官司。但我要告訴你們,官司打不贏,因為你們誰都沒證據。
好了,事情至此為止。我們該走了。秦昆豐與胡小滿呢,你們還是當警察。蔡立春呢,你還是當隨行行賄者。我們呢,還是當窩藏犯。一切恢復原樣。出發!”
張秋生三人堅持坐黎明皮卡後面的囚車裡。秦昆豐哪敢?這些學生具體是怎樣的背景不知道,但絕對非常過硬。這從那個二級警督千里迢迢跟來,從這兒的鎮委書記丟開一切工作專門陪他們,從這些學生的神態與張狂等等,這一切現象都說明這些學生不簡單。今天清早我是吃了糊塗屎,竟膽敢太歲頭上動土,就是不想性命活了。
張秋生越是要坐囚車,秦昆豐就越是害怕,這是擺明了要整治他。秦昆豐急得都要哭了。張秋生看著他那熊樣也不再勉強,說道:“這樣吧,我們坐同學的車,你坐你的車,我們各不相犯。”
告別時大哥,兩輛車跟在那輛破得面目全非的警車後面,重新上路。
中途吃了一次飯,加了一次油。秦昆豐他們身無分文,是打了借條找張秋生借的。在離目的地大約三百公里時,張秋生與李滿屯、孫不武隱身飛向文濤家的那個村子。他們要去那條小河,將文濤扔了的菜刀撿起來。
此時的天已經黑了,左邊的前進村與右邊的石橋村家家戶戶都在吃晚飯。前進村由六個自然村組成,也就是一般意義上的村民小組。其中有一個村子顯得比較富,裡面有好幾棟小洋樓,大概就是村長及他的子女家吧?
李滿屯拐拐張秋生,又指著一個屋子讓他看。這是一個明顯很窮的村子,又是一個明顯破敗的屋子。蔡永康正坐在飯桌旁,飯菜還沒端上桌,他正在等飯吃。
嗯,什麼情況?蔡永康不是村長的孫子嗎?他家竟然這樣窮?難道姓蔡的竟是個好村長?先村民之憂而憂,後村民之樂而樂,全體村民不富他甘願守窮?
張秋生看看李滿屯,再看看孫不武說:“我們得小心了,別冤枉了好人。特別是不能聽文濤一面之詞,而冤枉了蔡村長。”
李滿屯與孫不武都點頭。行俠仗義當然好,但一定要分清物件。如果聽信一面之詞而打擊了好人,那,那罪過就大了。
然而不久出現的情況就證明蔡村長不是好人,最起碼他孫子不是好人。孫子如此,那他爺爺會好到哪兒?
旁邊出來一個大約二十一二歲的女人,來往穿梭地從廚房到外面堂屋送菜。先是一碗紅燒肉,再是一碗紅燒魚,後來又是一個炒雞蛋,最後送上來一個炒青菜,還有一瓶酒。
看起來這人家的伙食很好。但是一個男人捧著飯碗從廚房出來,後面跟著一個大約兩三歲的孩子,從長相可以明顯看出他們是父子。男人與小孩的碗裡是米飯與黑糊糊的什麼醃菜,父子捧著碗來到門口蹲下吃飯。
這也就是說,這些好菜是專門為蔡永康準備的。張秋生罵了一句:“這狗孃養的兔崽子!”
二十出頭的女人,在城市還躺在媽媽懷裡撒嬌,有的甚至連男朋友都沒有。而在農村,二十一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