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掛著“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質”十二個大字的標語。每個字都是寫在一個邊長為一米二十的正方形大木牌上,木牌掛在牆上。
柴必達的頭頂就是那個“動”字牌。木板“咣噹”掉下來,柴必達整個人被砸趴下,直接就暈過去。
又是一陣忙亂,柴必達被抬走,比賽繼續進行。張秋生又一次投籃不中,又是七八個人同時爭搶。這次是大傻一巴掌將球拍出,球還是遵循上次路線,還是如同炮彈,“砰!”地一下砸在記分員臉上。
觀眾們開始歡呼,今天的記分員是個看點。記分員必作弊,作弊必被砸,被砸必昏迷,昏迷必定鼻血加牙血。
又換了一個記分員。比賽再次開始。這個記分員也許比較正直,也許是因為沒人遞錢,反正是規規矩矩的記分沒玩什麼花招。
比賽最終是以五十九比六十五雙大隊負六分結束。大家都知道,應當是一百多分比二十多分。
這場比賽明顯是胡鬧。記分員明目張膽地亂加分就不說了。裁判也肆無忌憚地吹黑哨。最莫明其妙的是,聯合隊還起內訌。他們本來就各自為政互不配合,比賽中途還停下來爭吵,任隨對方進球也不管。
第九百五十章 打球與屁話
自己內部爭吵,讓外人看熱鬧。張秋生轉而好言好語地說:“老孫,你的一些毛病確實要改改。”
孫不武不怕出醜,照樣大聲嚷嚷:“我有什麼毛病了,你說說,我有什麼毛病?”
嘖,這傢伙還不服。張秋生火氣又上來了:“你貪大求洋愛出風頭,難道不是毛病?雙大美女如雲,普通妞長得一點不比校花差。你普通妞不泡,偏偏去泡什麼校花。這不是貪大求洋是什麼?
還有,整天傻-逼逼地唱歌給人聽,還倒貼錢。不是愛出風頭是什麼?啊,屁事沒有,就喜歡飆車,不是傻-逼是什麼?”
這些與今天的事風馬牛不相及,老張,你別扯沒用的。校花我早就宣告不泡了,唱卡拉ok的多了去,我開快車從來不出事。孫不武還打算說下去,裁判哨響,比賽開始。五個人匆匆忙忙脫衣,匆匆忙忙往場內跑。
張秋生一邊跑一邊做戰術安排:“我們全場盯人,緊密防守,快速進攻。老孫,那個提琴哥歸你了。老李,那兩個也是經常在女生宿舍下晃盪的。略高一點的,暫時叫晃盪一,歸你;稍矮一點的叫晃盪二,歸我。”
張秋生又指著一個身高沒有二米一幾也有二米零幾的人,對童無茶說:“這個大傻歸你。”再指著另外一個起碼一米九幾接近二米的人,對高山寒說:“這個二傻歸你。”
雙大場上五個人都氣得吐白沫,尼瑪,我們球衣胸前背後都有號碼,你不叫號碼,卻直接給我們起綽號。正準備抗議,孫不武對提琴哥說:“這位兄弟,我勸你以後別再在女生樓下拉提琴了。真的,我反正不會去了。但還是為你們學校的美女操心啊。
你那個提琴拉得上氣不接下氣,長此以往,兩個樓的美女都要得結巴。外表看上去光鮮溜滑,開口卻是個結巴,這叫什麼話?”
裁判剛要干涉,張秋生又大聲說道:“大家注意,為防止黑哨,儘量不要挨著碰著雙大同學。他們自己跌倒也不要扶,以防訛詐。”
兩個裁判口袋裡都揣著三千元錢,是柴必達給的,他們還真打算吹黑哨。這種非正規比賽,吹黑哨也沒人追究。口袋裡揣著黑-錢,畢竟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