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證據,也拍了大量的眼線盯著你,你這個時候要和我見面,合適嗎?”
“我已經甩掉了那些跟蹤我的人,我也確定這家電影院裡沒有朱永貴的人,至於那個攝像頭,我會處理的。”田澤說道:“我只是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其實不用你處理,我的身上裝有光學儀器,那隻監控攝像頭不能拍到我們,我們坐在這裡,它只能拍到兩隻座椅。我也可以虛擬兩個不存在的帥哥美女坐在這裡看電影,嗯,非主流也行。”漆雕婉容說道。
田澤的額頭頓時冒出了一顆汗來,答非所問也就罷了,什麼時候她對非主流情有獨鍾了呢?這個時候裡,他忽然想起了時下炒得火熱的越南的“洗剪吹”組合。他忍不住又看了漆雕婉容一眼,心裡冒出了一個疑問,難道女軍長喜歡那種風格的男人?
於是,田澤覺得他也應該非主流一下,戴十七八個耳釘,然後描上哥特風格的黑眼影,再塗點唇彩,身上掛滿鐵鏈骷髏頭飾品什麼的。那樣的話,女軍長看見他的時候,會不會兩眼放光,chūn心蕩漾呢?
“其實事情很簡單,朱千凝派了一個殺手去殺凌青,我讓卡秋莎幹掉了那個殺手。”漆雕婉容淡淡地說道。
這就是田澤想要知道的真相,他本來不理解漆雕婉容為什麼會鬧出那麼大的事,知道了這個真相之後他的心中卻冒起了一片怒火,“朱千凝和朱東炬,還有朱家的人真是太欺負人了!花蓉市的事情明明是他不對,我卻因為沒有證據而被關了七天禁閉。我都不追究了,朱千凝和朱東炬居然還想著報復。報復就報復,他媽。的居然不來找我,去找凌青!”
“換做是你站在我的角度,你也會這麼做嗎?”漆雕婉容說道。
“會,我也會幹掉朱千凝和朱東炬,這是給他們的jǐng告。你的用意也是這樣的嗎,給他們一個jǐng告?”田澤問。
“是的,我的想法就是就算不能幹掉朱千凝和朱東炬,至少也要給他們一個jǐng告,讓他們收了對付你的心。不過現在看來,效果似乎並不明顯。”漆雕婉容說道,柳眉輕鎖的樣子。
田澤卻知道,沒有怒意的漆雕婉容才是最可怕的。在她那平靜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冷酷無情的心,誰要是妨礙到她的任務,威脅到革命軍的未來,哪怕就是美國總統,她也會去幹掉的,而且,這是毋庸置疑的。毫無疑問,朱永貴的糾纏和頑固已經徹底激怒了這頭雌獅。
“婉容,就算你要採取什麼行動,也要等到我們從烏克蘭回來之後吧。這幾天正是風口浪尖,你如果幹掉了朱永貴,事情就鬧得不可收拾了。”田澤說道。
“嗯,好吧。另外我給你準備了一些裝置,包括我剛才跟你說的光學儀器,它能讓避免被這個時代的任何攝像頭拍攝到。但該被拍到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啟動這個裝置,不然,別人還以為你是鬼魂呢。”漆雕婉容將一個小金屬盒子遞給了田澤。
田澤開啟了那個小巧的金屬盒子,裡面有一隻表,還有一顆紐扣大小的金屬物件。那表田澤見過,想得要命,因為和漆雕婉容手腕上戴的是一個型號的“天眼”。這種表能釋放出四個顆粒攝像頭,懸浮在空氣之中進行偷拍監控,而手錶的戒面還會顯示出畫面。
顯然,這不是表,是偷窺神器。
以前,田澤問漆雕婉容借天眼表戴,漆雕婉容說什麼也不借,這次他沒提出這樣的要求,漆雕婉容卻把表給他了。
那紐扣大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