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臺階的錢欣雨說道:“就她吧。”
“哈哈……”喬天羽笑了。
“看來你不相信,我給你做個示範吧。”田澤說。
喬天羽看著田澤,一臉的輕蔑。
就在這時,田澤彎腰將自己的攜帶解開,然後叫住了錢欣雨,“錢姐,你過來一下。”
剛剛走下臺階的錢欣雨聽見田澤的聲音,沒有一秒鐘猶豫的時間,跟著就倒轉了回來,關切地道:“澤,你有什麼事嗎?”
田澤指著腳上的鞋帶說道:“我的鞋帶鬆了,但昨晚扭著腰了,彎不下去,你能幫我係一下嗎?”
錢欣雨二話沒說,跟著就蹲在了田澤的腳下,替他繫好了鞋帶。
“好了,沒事了,你先上車吧,我和喬公子說句話就過來。”田澤說道,錢欣雨為他繫好了鞋帶,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甚至連句謝謝都欠奉。
“那你快點,我擔心遲到。”錢欣雨說了一句話,轉身離開,由始至終就連看都沒有看喬天羽一眼。
喬天羽就那麼站著,目瞪口呆地看著田澤。
田澤拍了拍喬天羽的肩膀,笑著說道:“看見了嗎?喬公子啊,追女人不是你這麼追的,追女人要有骨氣,別跟一條哈巴狗似的。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歡你的跑車,你的博士學位,哦對了,還有你那個當大使的爹。好了,你看我也挺忙的,今天就談到這裡,以後有時間我們再聊聊,我教你幾招泡妞的絕技。”
胖子走了。
博士級的高富帥卻還站在基輔酒店的門口,足足五分鐘都沒動彈一下。
他無法看見,坐上車的胖子卻又是另一番遭遇。
“你玩夠了嗎?”餘靜燃一臉寒霜,“你居然讓錢教授為你係鞋帶!”
“沒事,我願意,這和田澤沒關係,他不是腰扭傷了嗎?”錢欣雨心疼胖子挨訓,心裡同時又在懷疑,是不是昨晚在衛生間裡扭傷的呢?
田澤說道:“我只是討厭那個自以為是的喬天羽嘛,他就像一隻蒼蠅纏著錢姐。你也看見了,從昨晚開始,到今天早晨,以後沒準會給我們製造什麼麻煩呢。”
“那也不能讓錢教授給你係鞋帶啊,錢教授是代表我們華國,她的臉面非常重要,要是被某些不良記者拍到,發表出來,我看你怎麼交差。”餘靜燃生氣其實有她的理由。
“不會有下次了,呵呵。”胖子臉皮厚,這種程度的訓斥對他而言簡直就不存在任何影響。
“雖然你有正當的理由,但下次你如果非要人幫你係鞋帶什麼的,你可以叫我,不能叫錢教授。”餘靜燃說道。
田澤的額頭頓時冒出了一顆冷汗,讓餘靜燃幫他繫鞋帶,那不是找自殘嗎?
錢欣雨本來還想為田澤說話,但聽了餘靜燃這句話,細細回味了一下,她就沒聲音了。她偷偷地將手放在大腿外側,然後擰住田胖子大腿上的一塊肥肉,使勁地掐了一下。她嘴裡沒說話,但心裡卻在說道:“你這傢伙處處沾花惹草,你對得起凌青嗎你?”
有些時候,就算是科學家也會選擇xìng地失明,忽視她自己的存在。
所以,錢欣雨一點也不覺得她和田澤在一起有什麼不對,更沒有對不起凌青。不是嗎?
車隊開進了烏克蘭科學院,田澤照例陪著錢欣雨進入會場,餘靜燃則帶領薔薇戰隊負責外圍的安保,並隨時和田澤聯絡。
“隊長,錢教授歸國的rì期就要到了,回去之後,田澤就是我們薔薇戰隊正式的一員了,是嗎?”一個時候裡,和餘靜燃聊天的柳月提到了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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