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想起了在九眼橋上演的那一幕……真是報應啊!
凌青將田澤反推到了床上,她的位置也徹底顛倒了。她擁著被子,騎在田澤的腰上,然後慢慢地向下滑去,滑下去,在那激動人心的一剎那間,溼潤而火熱的身體和堅硬而灼熱的身體合二為一,再也不分彼此。她輕輕地扭動著,盪漾起一片片幸福的漣漪……
第二天一早,凌青從甜美的夢中甦醒,她田澤已經離開了。被窩中還殘留著他的淡淡的味道,她的腦海之中也還殘留著他的樣子,是那麼地壞,壞透頂了……
半個小時後凌青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在樓梯口碰見了田澤的母親楊開慧。楊開慧正神神叨叨地嘀咕著,嘴角也掛著淡淡的笑容。
“伯母,氣sè不啊,昨天打牌手氣一定很火爆?”
“還行,贏了五百,哈哈!”楊開慧笑道不過我可不是為這事開心,你不,我剛才看見我家那臭小子了。他故意躲著,然後嚇我。他個臭小子,要是在以前,我非打他屁股不可。”
凌青莞爾一笑,我不,昨晚我和你睡了一晚上吶!
“不過,他好像沒事了,我今天就不用去醫院看他了,幾個麻友又約我了,我得去應酬一下。”楊開慧說。
凌青,“……”
田澤溜回了醫院,躺倒了屬於他的病床上。他住的病房是這家醫院專門接待領導的vip病房,環境和設施都非常上檔次,也只有他一個人住。這時離醫護人員的還有幾分鐘,不見有醫護人員查房,他溜出去一整夜居然也沒人。
大約十多分鐘後進來一個小護士,她給田澤打了一針之後又離開了。然後,田澤就看見了一個讓他感到非常意外的人進來,餘靜燃。
田澤確實感到很意外,因為在此之前餘靜燃連一個簡訊的告知都沒有,突然就來了。而且,她的神sè看上去還比較凝重,似乎藏著心事的樣子。
“來之前不打個?我也好去機場接你啊。”田澤笑著說道。
餘靜燃默不作聲地走到了病床邊,坐下,然後將手裡的一隻公文包放在了田澤的被子上。
“情況?又有新任務了嗎?”不跳字。田澤不解地道。
“田澤,你我嗎?”不跳字。餘靜燃說道。
“,為問這樣的話?”
“那我應該你嗎?”不跳字。餘靜燃抬起頭,直直地看著田澤的眼睛。
又是這一套,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看著一個人的眼睛就能看穿一個人的內心。田澤認為這是自欺欺人,但他卻沒有必要回避餘靜燃的帶著質疑的眼神,他說道我你,這點毋庸置疑。”頓了一下他又說道我不你為會問這樣的問題,而我卻無法給你答案。你信任或者不信任我,那其實都不是我所能決定的事情,不是嗎?”不跳字。
胖子的心裡其實已經被刺痛了,先是柳月,然後又是餘靜燃,她們突然對他變得冷淡,充滿懷疑,但卻有不告訴他原因。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被人所誤會,而最最痛苦的事情卻是,他明明被誤會了,卻連原因都不。
“難道……你就沒有要對我說的嗎?”不跳字。餘靜燃說。
田澤的心裡頓時冒起了一股火氣,他嚷道你們一個個都是這樣,你們想要,直接提出來就是了,何必拐彎抹角的呢?告訴我,你們究竟想?”
“你想一下,你究竟做過。”
“可笑!我做過?”田澤的火氣更大了,“我做過你不也非常清楚嗎?在花蓉市,我連的命都豁出去了,我救了錢欣雨。在烏克蘭基輔,我履行了我的職責,讓薔薇戰隊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