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事。”
“呵呵,我知道你的想法。朱家經歷這次打擊,不說你們的刑事犯罪,就算是經濟犯罪也足以讓你們的銀宇集團破產。你留著那筆財產,是給你的寶貝弟弟朱東炬留下的吧?你認為他犯的罪並不重,有可能坐一兩年牢就出去了,然後他就會用那筆錢重建你們朱家,是嗎?”
“難道不是嗎?”朱千凝不屑地道:“絕大多數的證據都指向我的父親,我所參與的事情並不多,我弟弟幾乎沒有參與,法官要判,最多也就一兩年而已。我呢,我估計也就十年左右吧。這種情況下,我會告訴你那筆錢在什麼地方嗎?你別妄想了。如果你認為用刑對我有用,那你就來吧。我雖然沒有受過專門的痛苦訓練,但我的意志非常堅定,不信的話,你大可以來試試。”
田澤站了起來,走到了朱千凝的身邊,突然拔槍指著了她的頭,厲聲說道:“你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頭,然後在自己的胳膊上開一槍,說你搶槍襲jǐng,我被迫擊斃你?”
“你開吧。”朱千凝閉上了眼睛,非常平靜的樣子,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田澤卻將槍收了回去,回到了座位上。
“你不敢開槍?”朱千凝睜開了眼睛,輕蔑的眼神。
田澤笑道:“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那麼認真幹什麼?你以前是朱家的掌門人,xìng命金貴,但現在你不過是一個囚犯,你的命還沒我的前途金貴呢,我犯得著拿我的前途開這種玩笑呢?”
“哼!”朱千凝冷哼了一聲。
“不過你也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我有一個想法,我告訴你,然後你再決定交代不交代那筆財產的下落吧。”
“幼稚!”
田澤一點也不理會朱千凝的嘲諷,繼續說道:“你說所有的證據幾乎都指向你父親,我知道你父親是想犧牲他自己,保全你們姐妹倆。你說朱東炬幾乎沒有參與那些犯罪,指向他的證據幾乎沒有。那好吧,在烏克蘭基輔的似乎,我親自抓捕了尤先琴科,他身上的一些東西也被轉移到了六扇門證物室。我如果取朱東炬一枚指紋,或者頭髮之內的放到那些證物裡面去,你還能如此淡定地說,這些事情和他沒有關係嗎?”
“你……”朱千凝臉sè驟然變冷,憤怒之下,人也猛地站了起來。
“還有,我親自幹掉了東瀛赤軍的一支戰隊。也有很多證物帶回六扇門證物室,比如槍械、通訊器材和一些隨身的物品等等,我將朱東炬的指紋複製到這些東西上……你還能如此淡定地說,你的寶貝弟弟只需要坐一兩年牢就出獄了嗎?你還指望他用你藏起來的那筆財產重建你們朱家,並再次做一個風流瀟灑的高富帥嗎?”
“你卑鄙!你無恥!你是魔鬼!”朱千凝再也淡定不了了,失控之下破口罵道。
“哈哈!你害怕了?怕就對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那樣的話,朱東炬永遠沒有出獄的可能,他甚至會被判死刑。”
“你是六扇門的探員,你怎麼可以那樣做?你不能那樣做!”
“你們三番五次地報復我,想置我於死地。我和你們朱家有仇啊,我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你們數次要我的命,我陷害一下你的寶貝弟弟,那有什麼不能的呢?”
“我要檢舉你,我要揭發你,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呵呵,隨你的便吧。我現在給你十五分鐘的時間考慮,我現在去取朱東炬的指紋,十五分鐘回來的時候,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如果不的話,我就去證物室做我想做的事情,你懂我的意思嗎?”說完,田澤起身向門口走去。
“田澤!你是一個混蛋!混蛋!”
田澤苦笑著搖了搖頭,開啟門,走了出去。朱千凝還在聲嘶力竭地罵人,但房門一關上的時候,她的聲音頓時消失了,整個世界都彷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