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莫名的情緒都該壓下。現在、此刻,他愛的人需要他,他必須出現在她面前。
陸少祁離開之後,漆黑的屋子裡依然安靜,然而司徒婉閉著的雙眼輕輕張開了。沉默的走下床,司徒婉靜靜的走到窗前,身形隱在白色的紗簾後,輕輕掀開一角,司徒婉看著窗外。
車庫的燈亮了起來,陸少祁驅車離開了陸家別墅。
司徒婉靜靜的站著,唇邊還殘留著陸少祁的味道,抬起手撫摸一下,幾乎還能感覺到他殘留的溫度。
手指上的戒指在月光下發著光,美麗的鑽石璀璨奪目,司徒婉的視線落在鑽石上,心卻莫名的有些疼。
瑪麗蓮夢露說:手上的一吻,多麼令人陶醉,可是隻有鑽石才是女人最好的朋友。
那個男人給了她一段虛假的婚姻,給了她美麗的鑽石。給她看冷酷外表下另外一個他。他站在那裡,好像在一點點向她開啟了他的世界,讓她不自覺的動心,不自覺的沉淪。
然而那個人的世界裡,卻站著另外一個女人。既然這樣,陸少祁你為什麼還要招惹我。
司徒婉苦澀的笑,覺得自己一定是傻了。陸少祁沒有錯,蠢的是她自己而已。越是提醒自己不要愛上陸少祁,越是又忍不住靠近他。他又有什麼好呢,能讓她此刻這麼難受。讓她覺得寧可不要這手上的鑽石,也想要做一次電話那端的女人。
那個叫安琪的女人,真的讓我很羨慕。像你這樣冷酷的人,她只不過一個電話,你便會立刻去她身邊。她真的很厲害。
半掩著的門被推開,陸喬不知何時站在門邊,清脆的聲音淡淡揚起:“他今晚不會回來了。”
不可以是我哥,他不配
司徒婉像是被人窺見了心事一樣,慌亂的低頭扯好窗簾,回身尷尬的笑:“陸喬你還沒睡啊。”
陸喬站在門前,看著她慌亂的樣子,心裡一點點的透著疼。
幾步走到司徒婉面前,陸喬撐著膝蓋俯身與她平視:“不是說好了,你不會愛上他嗎?”
司徒婉慌了,眼神不停的遊移:“你在說什麼啊,我只是在好奇這麼晚了他要去哪兒而已,沒有別的意思。”抬起手掩飾的勾著劉海,司徒婉不敢看陸喬,只得伸出手推他:“這麼晚了,你快去睡吧。我也要去睡了。”
陸喬心中壓著巨大的石頭,司徒婉的越是這樣,他就越敢肯定,自己的哥哥一定已經攪亂了她的心湖。
不行,不可以,他哥是不行的,司徒婉不可以和他在一起,也絕對……沒辦法和他在一起。他不能讓她逃避,必須要讓她狠狠的看清楚現實才行。
強硬的握住司徒婉的手臂,陸喬霸道的開口:“司徒婉,抬起頭來看著我!你知道他去哪裡了,你也知道他為什麼去。”
司徒婉掙扎著想要從他手裡掙脫出手,懦弱的擰著唇:“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也和我沒關係,他愛去哪裡去哪裡,那是他的自由。陸喬,你弄疼我了。”
陸喬鳳目緊緊的鎖著她,堅定的說:“你在意,你在意他去哪裡了,因為你在意我哥。司徒婉,,你已經開始在意他了,不用掩飾也不用逃避我看的出來。”
“閉嘴!”用力甩開陸喬的手,司徒婉惱羞成怒的怒道,瞪著陸喬,司徒婉恨恨的瞪著他:“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出去!”
不可以,她不能被陸喬揭開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如果她開始在意陸少祁了,就說明,她又會像當時愛上蕭煌一樣,一步一步走向犯賤的深處。
她不想,不想為了愛一個人低微到塵土裡。陸少祁是午夜的曼陀羅,比蕭煌還要危險。她就算不能控制自己的心,也會用力忍著感情。她會將一切都藏著,直到有天漸漸的從在意悄悄變回不在意。
陸喬的眼裡有絲疼痛閃爍而過,她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