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看秋妍的目光也變得有些異樣,這個女人居然罰他們的嫂子不讓她吃飯?要是首長知道了還得了?
他已經在裡面坐不住了,若不是他百般勸著。
想到這裡,他輕咳一聲,正準備說話。洛歆卻先他一步淡淡地說:“我說過,我眼神沒出問題,我跟著大家訓練就行,可秋教官偏偏硬說我眼神出了問題,讓我不吃飯練習。請問,不吃飯我哪來的力氣?怎麼練習?說要請示首長也是不得已才說出來的,卻沒想到秋教官這麼不依不饒。”
她一番話說得不卑不亢,大氣得很。秋妍臉色微微一變,不屑地道:“你眼神沒出問題怎麼連槍都握不好呢?”
“秋教官真的想知道麼?”洛歆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她的眼神不再如過往一般清澈,而是隱隱帶著一股危險的氣息,竟然和喬子墨平時生氣時的眼神如出一轍。
現在的她心裡波濤洶湧,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立馬掉頭就離開,而不是站在這兒陪她浪費唇舌。
雖然她是她的教官,指點她可以,但不需要她指指點點,甚至……還陷害她。
果然……女人真是最危險的動物。儘管她自己也是女人,可這話卻是實在話。
聽了她們一番話,陳靖也算是差不多明白了,剛剛他也打聽過。洛歆是因為握槍姿勢沒握好,子彈打歪了不說,連槍也掉了,之後被何雲罰了俯臥撐兩個小時。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一般來說握不好只要再勤加練習就是了,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就罰得這麼重。
想到這裡,他決定膽大地替喬子墨做一回決定,於是出聲道:“妍姐,關於她握槍一事,我也有耳聞。不管怎麼說,她雖然參加過訓練,但都是普通的訓練,嚴格的訓練還沒有多久,你是她們的教官,就應該耐心教她們才是,懲罰……並不是解決事情的最好辦法。”
他的話讓秋妍眯起了眼睛,凌厲的眼神掃向他。
陳靖有些後怕地縮了縮肩膀,但一想到喬子墨更恐怖的樣子他又正了正身子。一個是嫂子,一個只是試圖侵佔首長內心的女人,孰輕孰重,他當然知道該如何衡量。
首長寵洛歆,他是看過的。如果不是想讓她訓練,變強以後可以時刻陪在他身邊,他又怎麼捨得讓她參加這麼嚴格的考核和訓練呢?
所以輕重自不必說,就算以前真的對秋妍有過什麼,那也只是過去了。
回憶不具有任何力量,現實和未來才是最重要的。
“妍姐,希望你不要把個人的情緒帶入工作才好。”
“陳靖,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秋妍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真的覺得自己在作夢,要不然她怎麼可能會從陳靖的口中聽到這樣一席話,一幾老實巴交的陳靖居然會用這樣的語氣來斥責她?為什麼?為了這個女人?洛歆?她是誰?她只是一個剛進部隊沒多久的小兵,而自己是陪著喬子墨出生入死幾年的手下,和他也算是認識好多年了。自己是身份,她是什麼身份?他居然連這點都分不清麼?
看她臉色變得慘白,陳靖當然知道她鐵定是生氣了,湊到她耳邊悄悄耳語了一句,秋妍的臉色變得更白。
“我想我該說的都已經說清楚了,妍姐,該怎麼做你應該清楚吧?”
儘管不想這樣放過她,可陳靖的話卻讓她不得不放過她。不過這次逃得了,下次可逃不了,她是第一個敢對她叫板的人,她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她。
來日方長,她會‘好好’地訓練她的。
“好,今天陳靖替你求情,那我就饒了你。但你別得意,該訓練的還是要繼續,做錯的事情就是做錯了,別再拿藉口來搪塞我。”說完,她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等她走遠了,陳靖才趕緊上前替洛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