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了。”
椰海好象又想到了什麼:“對了,舒哥,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要來這裡?”舒逸說道:“來散散心,這段時間我們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放鬆一下有好處。”他嘴裡說著,眼睛卻望向了遠方,一個身影從遠處閃過,舒逸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容。
回到易家,已經快到了晚飯的時間。那個好象是管家的中年人見陸離和椰海回來,他說道:“舒先生,易老在書房等您。”舒逸和椰海本準備前往書房,中年人又說道:“椰海姑娘,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我先領你去吃飯吧。”
椰海的心裡有些惱火,正想說什麼,舒逸瞪了她一眼,她只得跟著中年人去了。
舒逸進了書房,易老呆坐在會客區的沙發上,望著舒逸,指了指對面的位子。舒逸關上門,並沒有急著坐下,而是從書桌開始,慢慢地搜查起來。易老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看著忙碌的舒逸。舒逸最後是在書架的一個角落找到了一個竊聽器,看上去很是精密,靈敏度應該很高。
舒逸鬆了口氣,然後坐了下來。
易老輕輕地說道:“警察來過,說範元彬被殺死了。”舒逸點了點頭,易老又說道:“他的手臂被剜去了一塊肉。”舒逸還是點了點頭。易老說道:“你不會懷疑我吧?”舒逸說道:“你為什麼要殺他?”易老苦笑道:“我為什麼要殺他。”舒逸嘆了口氣:“我知道他的死與你無關,但我知道他們殺他一定有必然的理由。”
舒逸攤開手:“有人監聽了我們的所有談話。”易老茫然地說道:“會是誰?”舒逸搖了搖頭:“不知道。”舒逸的電話響了,他摁下接聽鍵:“喂,哪位?”電話那頭說道:“舒處,我是沈放。”舒逸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哦,沈警官啊,範先生的住處查到了嗎?”沈放說道:“查到了,在金陵城裡,舒處,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我陪你一起去吧,金陵我熟。”
舒逸看了一眼易老:“好,我現在正在吃飯,半個小時以後你到易家接我。”
易老等舒逸掛了電話,他問道:“舒先生,你想知道範元彬的事情為什麼不問我呢?”舒逸淡淡地說道:“我正準備請教易老。”易老說道:“範元彬是個琴商,他最早接觸到的易家人便是我,後來我的一個孫女易新梅不知道怎麼就迷上了他,可他的私生活卻是劣跡斑斑,新梅的父親,我的一個堂侄,很是反對二人的來往,我也堅決不同意新梅和他在一起,可是最後,他們還是結合了。”
易老的語速度略快,可能是因為知道舒逸只有半小時的時間。
“一來範元彬是金陵的大琴商,不可能久居燕子磯,二來兩人的結合其實並沒有得到易家人的認可與祝福,所以二人結婚以後便住在金陵。不過奇怪的是易停卻對範元彬很有好感,易停不懂琴,也不通音律,他只是一個醫藥代表,可偏偏就是他和範元彬成了好朋友。因為範元彬也算是易家的外戚,易停又經常在外面跑,易停的妻子也遠在外地,所以易平在金陵讀書的時候幾乎都是住在范家,一來二去也就更加親近了。”
易老喝了口茶:“能給我支菸嗎?”
舒逸遞過去一支菸,幫他點上。
易老繼續說道:“其實我對範元彬也沒有什麼成見,他的為人圓滑,生意人嘛,這並不是壞事,不過揚名就不太喜歡他,對了,他一定對你說過揚名有外室的事情吧?他說得沒錯,只是這是家醜,提及此事我的心裡不好受,下午有些激動了,對不起。”
舒逸說道:“那到底有沒有那封遺書?”易老點了點頭:“有,而且確實沒有和小晴一同火化,這封遺書一直藏在這間書房裡,不過在揚名遇害的前兩天,遺書卻不翼而飛了。舒先生,其實我也不相信揚名是被竊殺的,這裡面一定有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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