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藥自殺了。警察調查中瞭解到,平時沈碧君與湯娟之間的關係非常好,就在案發前一天,兩人曾經一起逛商場,沈碧君還給湯娟買了不少的東西。
舒逸靠在沙發靠背上,點上支菸,吸了一口,然後雙手放在胸前,仰著頭,閉上了眼睛。他並沒有受到兩起案件本身的影響,既然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那麼去追究李一鳴或者沈碧君的殺人動機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案子的關鍵在於,是什麼樣的動力趨使李一鳴和沈碧君按照那個瘋子的意願去殺人?還有就是這兩個人自殺的現場都留下了向自己發出挑戰的字條,那至少說明一點,這個瘋子與兩個當事人應該是認識的。
而這個瘋子在兩人自殺的時候,或者是自殺以後曾經是到過現場的,能夠在他們自殺的時候在他們身邊的人,和他們的關係應該很近,為什麼警方竟然沒能夠查出來呢?
舒逸坐了起來,重新又看了一下四個人的資料,特別是李一鳴和沈碧君的。他想找到這兩個人被驅使殺人的真正原因。因為他很清楚,讓一個人去殺人,只有幾種可能,一種是殺人者對被殺者的仇恨,第二種是殺人者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讓被殺者知曉而要滅口,第三種便是殺人者被第三人拿住了什麼短處,第三人威逼他做出殺人的舉動。
第一、二種可能,警方已經經過調查排除了,如果是第三種可能,那麼他的對手,那個瘋子到底又掌握了李一鳴和沈碧君什麼短處呢?
“張峻,走,我們出去一趟。”舒逸站了起來。沐七兒問道:“你要去哪?”舒逸微笑著說道:“去浦口醫院。”浦口醫院便是李一鳴生前供職的那家醫院,沐七兒說道:“哦,要準備午飯嗎?”舒逸說道:“不用了,一起去吧,中午我們就在外面隨便吃點。”
張峻輕輕問道:“舒處,既然我們要出去調查,為什麼不讓他們留下呢?”舒逸淡淡地說道:“他們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去消化我的那幾條紀律。畢竟警察部門和我們不一樣,在紀律性上沒我們強,相對要懶散一些,而且你不覺得嗎?那幾個人的身上還有些傲氣,我就是挫挫他們的銳氣。”
經過浦西的時候,舒逸讓張峻在一個地攤前停下了車,然後自己跳下車後對張峻和沐七兒說道:“你們等我一下。”只見舒逸在地攤上拿起一樣東西,然後開了錢,便回到了車上。兩人看了看舒逸手上的東西,竟然是個警官證的外殼。
舒逸笑道:“你們看看,這山寨版的玩意居然在做工上比配發的還要精緻。”張峻也笑了。沐七兒問道:“你買它做什麼?”舒逸說道:“一會去到醫院用得著。”沐七兒不解地說:“你自己不是有證件的嗎?”舒逸笑了笑:“我怕我們的證件嚇著他們。”
沐七兒“哦”了一聲。張峻卻說道:“忘記告訴你了,我身上有警官證。”舒逸瞪了他一眼:“有你不早說。”張峻委屈地說道:“你也沒有問我啊,我身上有警官證、武裝警察的證件和國安的證件。還有,這輛悍馬的車牌,是可以根據需要,自動更換的,裝得有地方牌照和警牌、軍牌。”
舒逸問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一併說完。”張峻說道:“沒有了。”
舒逸不再說話,扭過頭望向窗外。
大約又過了半小時,車子駛入了浦西醫院的停車場。三人下了車,舒逸說道:“走,直接去外二科。”
到了外二科,張峻攔住了一個小護士:“請問你們科室主任在嗎?”小護士指了指走廊盡頭:“往裡走,最尾那間辦公室。”說完她便準備離開,舒逸微笑著問道:“護士小姐,能告訴我你們科室主任叫什麼名字嗎?”
小護士望了舒逸一眼,也許是因為被舒逸的微笑感染,態度比對張峻好了不少,柔聲地說道:“我們主任姓燕,叫燕飛。”舒逸又問道:“女的?”小護士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