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叫,霍,霍朗。”
霍朗?巫阮阮怔愣幾秒,是那個消失的霍朗?現在他又回來了?難怪,那張臉和霍霆有復刻般的相似,就是膚色差了點。
這個名字在她的心裡蕩起一波漣漪,她知道童晏維這麼小心翼翼的說出這個名字,是因為霍朗的容貌太過相似霍霆,連名字也相似,或許他會想到他們之間有著某種命運交錯的聯絡,他怕觸及自己不開心的往事,但對於霍朗,童晏維所知道的不過是猜測,真相無法考究。
如果這個霍朗,真的是那個消失二十幾年的霍家大少,那麼等待霍家的,肯定不止三尺風浪。
“晏維,於笑這個事先不要和你姐說,你知道她的性格,一定會鬧得不可開交,我現在真沒什麼力氣和他們周/旋。”
童晏維握住她的手,輕輕捏著,“阮阮,姐,就就算我不說,別別人也會,說,他們們太欺負人,了。”
“別人誰敢往她耳朵裡傳這個,沒準兒連打報告的人都得一起被她臭罵一頓,反正你先別說,幸好你姐今天不在,不然於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萬一把他們霍家的寶貝孫子打出個好歹,我也得一起吃不了兜著走,惹不起的人,咱們還是躲遠點吧。”除去於笑懷著霍家的唯一的男孩不說,於笑的家庭背景也是巫阮阮得罪不起的,她就是個平凡的市井小民,沒有那些精力財力每天去應付這些人。
“煩!”他伸手在阮阮的臉上點了一下,巫阮阮微笑躲開。
“你姐又去找你姐夫去了吧?最近天天都是隻上半天班。”
童晏維搖搖頭,帥氣的面孔急的都有些發皺了,嘆口氣,“不不知道,神神秘秘,的,處好幾年年了,我,連連姐,姐夫鞋鞋底的泥,都都沒見著!”
“你也從來沒見過她男朋友?”
“沒,就聽說說特帥,特特大方,特特溫柔,你,你見過嗎?”
巫阮阮搖頭,她只知道童瞳有一個交往了兩年多的男朋友,也知道特帥特大方特溫柔,房子車子早早安置好,童瞳那一身從頭到腳,從裡到外的名牌,也發自神秘男友的腰包,就是隻聞其名不見真身,她還一度嘲笑童瞳這是防火防盜防閨蜜,就是不想她見著人,原來連童晏維都不曾見過這個男人。
市場部的大廳裡還是亂糟糟的一片,見到霍朗回來,頓時消聲,就像班主任進了正在自習的班級一樣,他默默邁上三步臺階,黑色軍用短靴踩襯得整個人有一種肅然的氣勢,目光凜然,掃了一眼眾人,進入自己的辦公室。
瞥見童晏維的手掌正緊緊握著巫阮阮的手,霍朗面無表情的吩咐,“去叫保潔把走廊處理一下,如果那三個人還沒離開,叫大廈保安。”
童晏維點點頭,拿著手機出去。
霍朗站在原地,倨傲的看著坐在沙發上,低垂著眉眼擦拭胸前咖啡漬的巫阮阮,“需要去醫院嗎?”
巫阮阮抬起頭,白希的面板被燙的發紅,眼圈也微微發紅,霍朗蹙了蹙眉。
她搖頭,“謝謝你,剛才,還有在路邊,讓你見笑話了。”
“我笑點沒那麼低。”他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幾份資料,坐到巫阮阮的對面,“這種事情,不要鬧到公司來,下次注意。”
巫阮阮想解釋,可是想想又算了,她和一個陌生人有什麼可解釋,解釋她並不是第三者嗎?不管她怎麼解釋,現在整個SI都已經給她下了第三者的定論,她是百口難辨,只能清者自清。
霍朗突然彎腰,拉過自己的行李,在側邊的夾層裡翻出一個類似唇膏一樣的小圓鐵盒,遞給巫阮阮,“一個印度醫生送給我的,你現在塗臉上,一個小時就會消腫,也不會疼。”
阮阮感激的彎彎嘴角,接過來,擰開蓋子,表情一僵,一盒黑泥一樣的藥膏,怎麼抹?在哪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