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的看出她想起身的企圖,他一雙大手往她細弱的肩膀一壓,輕鬆的就將她限制在床與他之間。“你想,那種鎖能夠鎖得住決心要闖進來的人嗎?”如果不是她家徒四壁,引不起任何宵小之徒的覬覦,她家的大門也許早就被匪徒給踩得稀爛,那容得下他們如此安逸的生活著。
不懂他現在的心思,但她卻隱隱的覺得不安;但此刻受制在他的壓迫之下,她雖想掙扎卻無能為力。“嶸,求求你先放開我,有什麼事等我起身開啟燈之後,我們再來談好嗎?”
“你想跟我談話!?”端木嶸邪惡的嘲笑著她此時依然天真的念頭,張揚狂妄的笑聲頓起。
“不要這樣,求求你,嶸。”他瘋狂的笑聲令她心中升起巨大的不安,她掙扎得更加用力,哀切的懇求著他停止這種變相的折磨。
“好,我停止。”他爽快的應允她的懇求,只因逗弄的遊戲已然結束,現在開始的才是正戲。
倏地,他鬆開壓制她的雙手,卻轉而將自己全身的重量貼上她細緻玲瓏的軀體,殘酷的不給她任何掙扎的空間。
此刻的他完全不同於她所認識的端木嶸;此時的他讓她心懼,更讓她感受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危機,她隱隱的覺得自己要是再不阻止他,只怕所有的一切將會變得不可收拾。“嶸,求求你冷靜下來,讓我們平心靜氣的溝通。”
完全藐視她的恐懼,他自私的只知道自己心中的痛苦,而今他唯一最想做的事就是報復。“告訴我,我對你夠不夠好?我為你付出的心意,夠不夠感動你?”他毫不憐惜的用手掐痛她的下巴,看著她蹙眉忍痛的表情,他殘忍的感到快意,更不願放鬆的追問著她。
“你對我好,我知道;我也感動你這樣不顧一切的付出,可我卻受之有愧啊!”忍著下巴的疼痛,她給了他一個最真實的答案,只希望能夠趕緊拉回他的理智,阻止他鑄下無法挽回的大錯。
“說謊!”他早已認定她說的都是謊言,隨即用力的佔有她的紅唇,蠻橫的吸吮著,霸道的闖入她的檀口之中,沒有濃情蜜意,只有羞辱與責罰。
“嗚——”雖然對男女間的情事尚懵懂無知,但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這吻與往日的不同。它顯得霸氣、殘酷,充滿的是令她心慌的掠奪。
她猛然搖頭掙扎,可卻不知道她的掙扎正喚醒他體內的野獸慾望。
隨著她愈來愈激烈的掙扎,端木嶸所有的理智盡失,他毫不留情的用力撕開她身上的衣物,接著更徹底地扯開她的內衣,輕易的讓她全身赤裸。
隨著衣物的脫落,樓雨寒的心裡更加慌亂,掙扎得更加用力。
她伸手用力一推,再加上曲腳一抬,終於暫時推離他壯碩的身軀,可自己卻也狼狽的跌下窄小的床鋪。
望著跌在床下的她,模樣雖然狼狽,但那頭及腰的烏黑長髮散亂的披在她赤裸的同體之上,卻形成另一種誘人的風情。
“哦,原來你喜歡跟我玩點不同的遊戲,早說嘛!我可以盡力的配合。”邪惡的笑容,再加上邪佞的言詞,讓此時的他看來分外嚇人。
來不及站起身,樓雨寒心慌的匍匐於地,火速的爬離床的邊緣,來到自認已經安全的距離才站起身,但卻因為全身赤裸著,她羞赧的只能屈著身,企圖用長髮遮掩自己外露的春色。
“嶸,別這樣,我們有話慢慢說清楚啊!不!不要過來!”哀求的話語在看到他起身走近的動作時,轉而變成恐慌的拒絕。
存心的戲弄讓他並不急著擄掠她,反而興致勃勃的陪著她繞著屋子裡唯一的一張桌子打轉。“跑!再跑快一點,我喜歡,我喜歡陪你玩現在的這種遊戲。”
聽到他的這番話,樓雨寒真不知自己的下一步動作,應該是要繼續跑,或者乾脆束手就擒,可她還是直覺的跑開,邊跑邊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