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呵呵,小語這就是你的審美觀?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看上這個窮鬼。”邵文博說話時還不忘輕蔑的看著我,那張賤臉還笑的很張狂。
泥人還有三分火器,何況是活人。一股B火已經開始在身體裡燃燒,蔓延。
“邵先生,大家第一次見面其實您有些話可以不說出來,您感覺不是嗎。”儘量用著溫柔的字詞,強壓著心裡的那股B火。
邵文博一臉不以為然,不屑的瞟我一眼“我有哪裡說的過分了嗎?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我的手在桌子底下緊緊的握著拳頭,只有天知道這個時候我有多麼想直接衝上去直接揍這個王八蛋。這個時候突然有個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放在我了得手上,緩緩的,柔柔的搬開我的手指。不用想也不用看,這支手的主人肯定是花無語,其實今天這個事情成為這樣也是花無語沒有想到的,在她看來其實只是想刺激一下西廂,想看看西廂是否真的在乎自己,可沒想到剛一來邵文博就這樣不給面子的把事情搞成這個樣子。
“呵呵,西廂先生你還真能忍。你這樣子跟我得到對你的評價不一樣。當初聽說你敢跟花無稜叫板,叫板的原因還是一個令人可笑的理由。當時你不是很厲害,現在怎麼變得慫起來了。聽小語說你一直想揍花無稜。怎麼?現在不想揍我嗎?花無語一直在暗暗的阻攔著邵文博,無奈這個混蛋根本沒有理會花無語,直徑的走過來,輕蔑的看著我,笑的很輕狂。
“邵先生這樣的逼我有意思嗎?如果您今晚就是想譏諷我,那好,現在你也該玩夠了吧。”邵文博說的不錯,我確實想揍他。這個似乎不卑不亢的回答或許也就是我唯一的答案。
“我有說我玩夠了嗎?”邵文博若是在平時也不會這樣的擠兌一個人,現在之所以這樣也是為了在花無語面前顯示自己的優越感,變態的優越感。
我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指甲似乎已經鑲進肉裡,幸運的是我沒有感覺到疼痛。
“西廂,你怎麼也在這裡。”這個時候一個溫柔的聲音流進我的耳朵。很熟悉,很溫柔。
轉頭過去,自己確實沒有感覺錯,站在我身後的是李菲。“菲姐,你怎麼也在這裡?”
“肚子餓了當然要出來覓食。”菲姐笑笑的說著,很溫柔,不過當菲姐看到花無語時,眼裡似乎也劃過一絲淡淡的幽怨。
“菲姐,你好。”花無語很禮貌的跟菲姐打著招呼。
正想借著菲姐的原因離開這個令人暴走的是非之地,沒想到那個姓邵的混蛋又張開他那無恥的血盆大口邀請李菲也一同坐在這個裡。更讓人崩潰的是李菲這丫頭竟然還真的答應下了。雖然我知道李菲之所以答應邵文博的邀請完全是因為我在這裡,可心裡還是有點不爽。
“今天晚上我也不是隻想刺激你,我是想讓你知道你現在的總監助理我隨時都有能力給你抹去,不想再被人踢出局就跟我在鴻海老老實實的待著,千萬不要讓我在知道你跟小語怎麼樣,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這次我沒有在迴避邵文博,當然也沒有激怒他的想法,只是不想子啊被這個混蛋踩在頭上肆無忌憚的拉屎。
“窮鬼,真不知道是不是你媽生你的時候錯吧大便當大腦的塞進你上面那個肉球裡了。”一晚上一直在肆無忌憚的攻擊我早就讓我對其咬牙切齒,現在竟然還帶出了父母我還怎麼忍。
“邵文博先生,我相信今晚您說的話都很正確。我也會聽您的忠告以後遠離小語,當然來而不往非禮也,您教誨了我一晚上我不會敬一點什麼的話怎麼樣也過意不去。現在報警或打電話給急救中心。因為有人會揍你。”這次我是真的發怒了,因為我的憤怒讓我開始說話很溫柔,而不是叫囂。一邊說著話手一邊在桌底悄悄的在手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