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答那個混蛋的問題,只是輕輕的勾起嘴角報以一聲淡淡的冷笑。
“你現在這個說法我可以告你恐嚇。你敢動手嗎?我不介意再加一條故意傷害。”
姓邵的混蛋越是囂張我就越發的冷靜,冷靜的自己都感覺有些恐怖。
輕輕的從口袋裡點燃香菸,深吸一口,暖暖的氣體立刻充滿整個肺部。緩緩的那絲青煙,悠悠的看著那個混蛋很禮貌的笑道:“邵先生,其實有的時候不需要把人想的那麼低俗。那法律來做保護的不只是你一個人會。其實剛才你跟我說的那些話,我完全可以告你誹謗,詆譭,限制他人自由等罪名。”
“呵呵,是我的耳朵出問題裡還是你的腦子短路了?你告我?你怎麼告我?你有什麼證據我詆譭你?說話是要負責任的,懂嗎窮鬼,我有錢,就算你有證據告我又怎麼樣,只需要塞一點錢我照樣可以把你這個窮鬼搞死。”
“你是說行賄國家公務人員嗎?您真的有那個關係嗎?就算是你有我相信我們的政府也不會接受你那骯髒的貨幣符號。”
“哈哈,你是白痴嗎?誰見了錢不鬆口,在別人那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我這也是。只要我餵飽那些律師,法官你想告我!?哼,你有什麼資格跟我鬥,我知道你很想動手,不要顧慮上來揍我啊。今天只要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就能要了你的狗命。最好你乖乖的聽我的別在跟花無語有什麼來往。否則……”
花無語的頭早已深深地埋在胸口,低沉著腦袋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只是應約的看見她的肩膀在微微的聳動著。她哭了,不過這不在我的關心範圍,如果不是她我怎麼見到這個姓邵的混蛋。
“現在我好像又能在多告你一個賄賂國家公務人員。”悠悠的抽著煙,心裡沒有絲毫隔膜,根本不再去在乎眼前這個人有什麼背景,如果我有事對你相求那我忍你幾句能達到自己的目標也好,現在老子跟你根本沒有什麼誰求誰誰欠誰,你以為你是誰。
剛才還對自己一忍再忍的,現在小臉一抹竟然跟自己“西廂,我看你真是剛才出門的時候被擠著腦袋了。你告我,你那什麼告我。”
“這個可以嗎?”右手將剛抽一半的煙被我輕輕的按滅在菸灰缸裡,左手卻從口袋裡拿出早就開啟的錄音筆。
“你,你盡然……”邵文博一時間有些啞然,不止是他就連菲姐跟花無語也被我這一下子給鎮住了,他們誰也沒想到我出門竟然會帶著錄音筆。
“你,你這是非法錄音。”姓邵的牲口明顯沒有想到我會出這麼一手。
“呵呵,你有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難道我這樣有什麼不對嗎?”菸蒂早已被按在菸灰缸裡,無聊的我手還在上面隨意的擺弄著。“放心,我這不屬於非法取證,我的錄音筆是在身上的,我有按在你家裡嗎?有的時候是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任的。邵先生我這個人雖然很善良但我不是什麼好人。別人誇我,我不一定會去誇他,不過要是別人想著攻擊我,我一定會還擊。”錄音筆剛才已經關掉,這個時候我說的話一句都沒有記載,上面只有的是姓邵的那個混蛋攻擊我的話語,還有本人無助的掙扎聲。
我自顧自的跟那個牲口說著毫無營養的話,卻沒有發現李菲看我的眼睛都開始冒金光,花無語也把深埋在雙峰裡的小腦袋給探了出來,像是在尋找著“西廂”。如果我會讀心術的話一定會發現其實現在二女想的都是同一個問題,這是西廂嗎?可惜我不會讀心術。
本想著在花無語面前顯示一下自己比這個窮鬼強得多,沒想到沒一會就被西廂連消帶打的收拾了一番。邵文博也被自己今天晚上的表現給氣笑了,自己縱橫職場這麼多年還從沒吃過這樣的憋,今天盡然在陰溝裡翻了賊船。“呵呵,現在你跟我厲害是不管用的,有本事的話就拿出最直接能證明男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