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我頭皮都有些發麻。這個晚上寒冰給我跟孟陽指的臥室根本沒有得到發揮,我跟孟陽只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桌子上的酒。兩人說了很多話,可當我酒醒之後卻記不起一句,孟陽也是跟我一樣對晚上兩人說了些什麼都是一無所知。而在自己臥室裡睡覺的寒冰那一晚也是一夜未眠,拿著一張床單在哪裡看了一宿。那樣“證明”她失身的床單。可笑的是大家誰都不知道那床單上的血是小麗留下的。喉嚨裡的乾澀像是龜裂的黃土,硬生生的把我從昏迷中無情的拉了出來。掙扎著從沙發上爬起來,看見“恰巧”的茶几上就放著一杯已經倒到的涼白開水,那樣的純潔。喉嚨已經乾澀的快要爆炸,可看到茶几上的這杯水時還是經不住的有些愣神。喝下這杯水感覺嗓子好了許多。拍拍暈沉沉的腦子搖搖晃晃的向著寒冰家衛生間走去。在衛生間洗漱一番。感覺腦子比剛在反應快了許多。看看手錶現在已經是快要到中午下班時間。這個時候現在寒冰一定是在公司。昨天晚上讓我跟孟陽搞亂的客廳現在也是整整潔潔,地上沒在留下一個酒瓶。轉頭回去準備把孟陽扶回昨天晚上寒冰給我們指的臥室時,無意間發現茶几上竟然還放著幾支葡萄糖,跟一張便條。“你們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喝點葡萄糖會好點。廚房裡有你們的早晨。”寒冰留一張便條上寥寥幾個字卻能完整的表訴出寒冰對我的那份感情。心裡一陣暖流湧過。會想到昨晚跟寒冰那激情的一吻,傻傻的用手摸摸嘴角還能感覺到寒冰身上那特殊的感覺。孟陽現在還是跟死豬一樣,不管我怎麼拖拉拽扯都無所謂,反正我現在身上就沒有什麼力氣,最後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把孟陽安穩的放在了床上,幫這廝蓋好被子。走進廚房。開啟鍋蓋,一陣熱氣湧出,粥還是熱的。帶著幸福的微笑喝完寒冰給我留下的葡萄糖喝那份用愛煲出來的粥心裡的感覺只有我自己才能體會,或說只有陷入愛河的人才能體會的到。當一切收拾好,看看錶現在還能趕住去公司,畢竟下午還要搬家現在可沒有時間再讓我去浪費。半小時後我的車停在公司門口。仰頭看看這高聳入雲的辦公大廈心裡湧出的不是淡淡的失落而是無限的鬥志。今天我就要走了,不久的將來我一定會再次回到這裡。虎落平陽被犬欺,有朝一日虎歸山定能血染半邊天。待到老子出頭日,老子自己救自己。走進公司,不知道是自己心裡的作用還是什麼原因,總是感覺公司裡的那些同事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可一時間我還是找不到這種感覺的來源。就算是我被開除也不至於用這種詫異的眼神看我吧!習慣性的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口,魏真遠遠的便看見了我。今天她沒有像以往一樣坐在那裡靜靜的看我,而是一路小跑的向我跑來。“經理,你的東西我都幫你收拾好了。為什麼你要辭職,今天花董去寒總辦公室的時候兩人在裡面好像還因為你的事情好像還差點吵起來。”什麼!寒冰因為我跟花無稜吵了起來!這丫頭到底是在做什麼?聽到魏真的話我頓時感覺自己的腦子轟的一下子便炸開了。現在我算是知道公司裡的那些人為什麼那樣看我了。寒妖姬跟花無稜因為我這個已經遞交了辭職報告的人吵架,像是這種爆炸式的新聞想讓那些比狗仔隊還厲害的八卦系畢業的大學生不知道實在是太難了!“剛才寒總來找過你,說是你要是來了公司的話就去她辦公室找她。”魏真說話時候的眼睛裡摻雜了更多的話,可這個時候的我還有什麼心思去管那些。轉上一路奔跑的衝到寒冰的辦公室,根本沒有敲門便衝了進去。當我衝進辦公室的時候寒冰正在那裡斯條慢理的跟一個我從沒有講過的男人在談著什麼。我突然的殺入兩人的談話戛然而止,很默契的用著那種差異的眼神看著我,那個眼神分明就是在問我“你猴急什麼。是被狗攆了還是後面有怪物咬你。”就算是我臉皮再怎麼後,現在還是忍不住的老臉一紅。遞給寒冰一個歉意的眼神說:“寒總,我剛才……”“好了,你別說了。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