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家門後聞著清晨那帶著淡淡水汽的空氣,一切的壞心情頓時全部拋去。現在我的心情是很好,可有個人現在心情可不怎麼樣。
寒冰昨天晚上的酒不算多,只是喝的太快,今天早晨寒妖姬拍著自己暈乎乎的腦袋,坐起來,感覺頭還是很暈。
用了的搖搖頭本希望自己能清醒一些,沒想到這樣一搖頭感覺到更暈。在寒冰搖頭的時候忽然瞄見自己的衣服已經全部被人換了。
現在自己只是穿著一件薄薄的睡意,還是夏天的睡意。頭一低,從鬆垮的領口看去,寒冰看著胸前那兩隻兔子根本沒有受到任何束縛,兩隻兔子正跟著自己剛才搖頭的節奏跳躍著。
眼前的這一切對於寒冰來說無疑是一顆炸雷。寒冰感覺自己腦子裡“哄”的一聲作響。昨天晚上自己喝醉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衣服被人換成睡衣,甚至自己的內衣都不翼而飛。寒冰緊張的摸摸自己的神秘地帶。不敢接受的現實殘酷的擺在面前,自己最後的防線都不翼而飛。
自己昨天就是去找那個農民,後來在湖邊喝醉了,掉進湖裡,然後……
寒冰很努力的回想昨天掉進湖裡之後發生了些什麼事情,無奈不管她怎麼努力,她就是想不到。
難道那個農民昨天晚上跟自己……現在自己已經被那個農民……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寒冰腦中閃過。這種感覺只是在瞬間便被寒冰否決。
那個農民跟自己已經有過那麼多次的接觸,如果他想的話,其實自己早就……再說現在自己也沒有感覺到下面有書上寫的那種疼痛感。
不管那個農民有沒有對自己做什麼。寒冰絕對不願意承認自己保護了二十多年會在一次醉酒中莫名其妙的丟掉第一次。
越是像寒冰這種強勢的女人越是在乎自己的第一次,雖然現在自己感覺不到下面有那種書上寫的疼痛感,可自己的衣服褲子全部被別人脫掉,甚至內衣,*都被人脫了。那個該死的農民到底對自己做了些什麼?
第一次應該會流血。寒冰抱著最後希望看著自己的床單。血!床單上竟然真的有血跡。只是一兩滴,而且血跡還是在床單的最邊上。
只是那一滴血,不顯眼的一滴血,在寒冰的眼裡卻不是隻是一滴血的意義。嚴重的心理壓力,寒冰現在也疑神疑鬼的感覺*似乎真的有些疼痛的感覺。
如果寒冰知道昨天晚上幫自己換衣服的人是小麗而不是西廂的話,事情便不會那樣亂。可惜的是寒冰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除了西廂之外還有別人來到過裡。
現在寒冰已經認定自己已經被給玷汙。已經認定自己保護了二十多年的身體已經被她心中的那個農民奪走。
寒冰突然感覺好笑,自己心理竟然開始冒出個奇異的想法,這個想法連自己都不敢接受。那個農民為什麼要偷偷摸摸,如果他跟自己說的話,那自己也不一定不會答應他。
那個女人不希望第一次是在溫馨粉*調燈光下,男人紳士的端著浪漫的紅酒,說著那些纏綿的情話。現在自己卻是在莫名其妙中奇怪的丟掉第一次。寒妖姬不知道一會去了公司該怎麼樣面對西廂。
這個時候寒冰自己都沒有發發現,一直是有仇必報的自己現在竟然提不起一絲找那個農民報仇的衝動。在自己心裡那個農民雖然經常做點過分的事情,可他還是一個做事有原則的男人,沒想昨天晚上竟然那樣對自己。
寒冰沒有再去想報仇,只是默默的怪自己看走眼。都是自己造的孽。昨天晚上如果沒有去找那個農民的話,便不會有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
寒冰愣愣的坐在床上發著呆,受不自己的摸向床頭櫃上的那盒女士香菸。點燃,深吸一口。
到現在寒冰還是抱著僥倖的心裡,一支菸很快的便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