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真的有感情，還是形婚？”秦肆想了很久，開了口。

“形婚？”齊鳴苦笑道，“我不知道形婚什麼意思，我只知道我和她並未有夫妻之實，這麼多年只是相互陪伴的關係，當初我們說好，不和外面人說，但我知道她掛念你，便私自聯絡了你爸爸。”

“這麼多年，我們關係挺好的，甚至處成了兄弟，但是他們為了保護你，彼此從未聯絡過。”齊鳴頓了下，“原本不該告訴你的真相，現在你知道了，倘若凡凡能好的話，我會帶他離開。”

“離開？去哪？”秦肆又問了句，“那您愛她嗎？”

“她？你媽媽？”齊鳴看向窗外，“我和你媽媽可以共度這麼多年，因為我們有類似的經歷。我最愛的女人，叫幽蘭，和你爸爸一樣，是古族外的人。”

“我們冥族沒有獻祭這樣的事情，卻也不允許與外人通婚，世代只可與古族的人聯姻，當初娶了幽蘭，我也像今日一樣，屠了長老會，只為能與她在一起。”

男人的聲音變得沙啞哽咽，“可是啊，人就是這樣，不能兩全，她生凡凡的時候羊水栓塞大出血，沒救回來，也許這就是命，是我當初背叛族人的報應。”

“我的心裡只有她，你媽媽的心裡只有你爸爸，所以我們這麼多年更像兄妹，唯一騙的兩個人，就是你和凡凡，他一直以為你媽媽：()夜少家的小祖宗甜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