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了。別說五十一歲,就算有人說這個照片上的女人四十一歲,肯定都沒有人相信,看著也就是和宋妖島現在的年紀相似。
張敬神情怪異地嘆了口氣,把照片重新放到桌面上,站起身向陳凌很正式地行了一個禮。
“張敬剛才失禮,太太別在意!”
張敬這個禮敬陳凌,不如說敬的是宋小瀾,當初宋小瀾在巴黎為國爭光,陳凌做為他的賢內助,也算有功之人,張敬這個禮敬得很正當。
“唉!”陳凌揮揮手,示意張敬坐下來,然後她又拿起那張照片,目光很留戀,“你知道嗎,那天早上,哦,就是拍這張照片的早上我晨練回家後,就收到了他的律師信。”
張敬坐下來,嘴閉得很嚴,這個時候他情願保持沉默,他也知道陳凌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這六年來,我的日子過得還算安定。他給了我很多的錢,多的讓我下輩子都花不完。”望著手裡的照片,陳凌好像是在對自己的說話,“可是那沒用,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失去了家庭,失去了丈夫還有兒女,就等於失去了一切,有多少錢都沒用。”
“咳,然後您就一直住在這裡?”張敬已經準備換話題了,陳凌的那個話題他不認為是自己應該討論的。
“是啊,我就一直住在這裡。看著自己慢慢得老去。六年來,我老得比曾經的五十多年還要快,你看,我現的頭髮是不是已經要全白了?”陳凌淒涼地笑笑說。
“不,您不老,一點都不老,您看著比我還年輕呢!”張敬故意說笑起來。
“張敬!”突然,陳凌無視張敬的笑談,眼睛睜圓。一把就扯住了張敬的胳膊,“我要你幫我,幫我拿回我失去的東西!”陳凌的臉非常嚴肅。嚴肅得甚至有些怕人。
“啊?”張敬嚇得差點站起來,他的面肌都僵硬了,沒想到陳凌會向他提出這樣一個請求。
“我地願望很簡單,我要拿回我的家庭、我的丈夫還有我的兒女!我知道他在找你,他能找你也就是信任你。我要你呆在他的身邊,把那個女人踢走!”陳凌看上去越來越可怕。
“太太,你說笑的吧?”張敬的額頭開始出汗,密密的一層汗。
陳凌不說話了,只是盯著張敬的眼睛,很久。突然展顏又笑了,還放開了張敬地胳膊。
“張先生,我有很多的錢,你是一個食腦者,無非就是為了錢。我給你錢,你幫我做事,天經地義!嘻嘻!”陳凌的笑聲很像宋妖島和宋妖虎,但是她剛才又很像宋妖風。
“雷純。雷純……”張敬眼神急速閃爍一陣,也不理陳凌了,突然站起身開始高聲喊雷純地名字。
雷純從二樓匆匆跑下來,她的身後還跟著明慧,她的懷裡捧著好多東西,什麼玉如意啦,什麼翡翠項鍊啦,什麼法國限量版香水啦,還真是沒客氣。
“敬哥,什麼事啊?”雷純聽張敬的喊聲很急。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了。
“雷純,我們打擾太太這麼久了。也應該走了。”張敬拉著雷純的手就向外走,連個招呼連聲再見都不對陳凌和明慧說。
“哎,敬哥,你慢點,我穿著高跟鞋跑不快!”
張敬和雷純逃命似地從這棟小樓裡跑出來,又憑著來時的記憶,沿著一條小跑走出去好遠,直到雷純抖開張敬的手,扶著路邊的一棵大樹喘粗氣。
“不……不行了,我……我跑不,跑不動了!死鬼,你,你自己……先走吧,我……我掩護你!”
“掩……掩什麼護,又沒狗追我們,就……就休息一會兒吧!”張敬蹲在地上,吐著舌頭,也累得不行了。
“你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跑得這麼狼狽?那個老女人是誰啊?”雷純歇了半天,才再次問張敬。
“別問了!”張敬有點煩,擺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