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給我吧!”
雷純看張敬沒有提防了,趁機突然出手,猛地搶向張敬手裡的酒瓶。
張敬確實沒料到雷純速度這麼快,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能下意識地縮手。
結果,張敬還是縮晚了,雷純一把就抓住了他的酒瓶。不過雷純也是倉皇出手,沒有個準頭,酒瓶也沒有抓住。頓時那個酒瓶在雷純和張敬的爭奪下,脫手飛出,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飛向了正緊張地觀注局勢的宋妖虎。
宋妖虎也沒有什麼準備,酒瓶的速度又很快,她只來得及偏了一下身,躲過頭部,酒瓶砸在了她的前胸上。
張敬的這個酒瓶是敞口型的,酒瓶在宋妖虎的胸前撞了一下,裡面的酒就潑了出來,全潑到了宋妖虎的臉上。然後酒瓶就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張敬本來很緊張酒瓶被搶的事,但是看到酒瓶摔碎了,臉上又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你個死鬼啊,你不要命了,這麼個喝法?”雷純沒多想,只是看到張敬沒酒喝了,這才放下心來,嬌嗔著捶了張敬兩拳。
“是啊,你怎麼這樣啊?下次不和你喝酒了,你耍酒瘋的!”潘若若也埋怨地說。
“嘿嘿,對不起嘛,我保證下次再也不喝多了。主要是看到你們兩個合好了,我心裡比什麼都高興,嘿嘿!”張敬臉上笑開了花。
聽到張敬的話,雷純和潘若若都是滿臉的無奈,相互看了看,忍不住都失笑出聲。
“哎?這酒怎麼沒味啊?”
就在張敬準備帶著雷純和潘若若回到酒桌,正式開飯的時候,一直站在座位旁,剛剛被酒潑了一臉的宋妖虎奇怪地自言自語著。
“嗯?”
聽到宋妖虎的話,雷純和潘若若都愣了一下,疑惑地望向宋妖虎。
宋妖虎這時手裡拿著一塊紙巾,本來是想把臉擦乾淨的,可是擦了兩下就發現,這紙巾上的酒根本沒有酒味。
“這是什麼酒?怎麼像水一樣!”宋妖虎傻傻地還舔了一下紙巾。
潘若若和雷純再次互相對視一眼,兩個人都立刻想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她們被涮了。潘若若神情一冷,大步走到宋妖虎旁邊,順手拎起一塊紙巾,好像是幫宋妖虎擦臉,只不過擦了兩下後,她也把紙巾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咳咳,那個,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們先吃,我馬上回來!”張敬這時突然摸摸鼻子,轉身就向包房外走。
“你給我回來!”雷純連看都沒看張敬一眼,只是一回手,就抓住了張敬的衣領。
潘若若又蹲下來,用紙巾沾著地上碎酒瓶裡的液體,再次嗅了嗅。
“小純,那酒瓶是水!”潘若若猛地站了起來,指向張敬向雷純嬌喊道。
“死鬼,你要死啦,敢耍我們!”雷純氣得七竅生煙,柳眉倒豎,抓過張敬就是一頓暴捶。
潘若若也氣沖沖地過來了,按著張敬,和雷純一起實施家庭暴力。
“啊……救命啊……要殺人了……”張敬蹲在地上,大聲地慘叫起來。
話說,就在張敬帶著四個美女在太平酒莊
罵俏的時候,在大石街體驗中心附近的一段街頭上,姑娘,每一個人手裡都拎著一個小桔燈。她們一臉的茫然,四處地望著,想找到那個會講韓國故事的男人。
張敬五個人吃飽喝足,各回各家,舒舒服服地一覺睡到大天亮。不過有一件事讓張敬很高興,那就是雷純和潘若若之間確實親熱了很多,好像恢復了曾經的感情,那一層薄薄的隔膜在談笑間化為烏有。當然,是真地化為烏有,還是被她們埋在心裡的更深處,這個張敬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張敬很晚才起床,要不是雷純實在等不及了,闖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