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映月敬你一杯!”
帝永堯今兒心情好得不得了。
他得了四大美人兒不說。而且這四大美人還都是別人的心頭肉,這種奪人所愛的感覺讓他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快感!
此時見君映月羞答答的敬酒,他想也不想便接過來,一仰頭全部灌進了口中。
然後,他一把摟過君映月。笑著對完顏稷說道:“稷公子,實不相瞞,剛才在你進來之前,本皇子還想著要不要賞賜你一塊生肉,哈哈,現在你送了這麼個美人兒給本皇子,本皇子便也不捉弄你了!”
他對旁邊的侍從道:“來人!為稷公子加菜!”
完顏稷連忙拱手稱謝:“多謝二皇子!”
口裡雖然在謝二皇子,可是目光卻不停的看向坐在首位的南宮錦。
他眼神當中隱晦的情緒雖然極難察辯,不過,卻還是逃不過君紅杏與君映月的眼睛。
君映月從他的眼神。更加斷定完顏稷對南宮錦有著異乎尋常的思慕愛戀之情。
她心中不由得暗暗慶幸,老天爺待她真是不薄,失去了完顏稷,又來了二皇子,呵呵。若能得到二皇子的青睞,將來做個王妃什麼的也不是不可能!
有了這樣的盼頭,她對帝永堯更是殷勤了一些,將君紅杏和若水似雪都擠到了一旁,恨不得現在就撲進帝永堯的懷裡去。
君紅杏親眼看見帝永堯喝下那杯酒之後,心裡懸著的石頭就已經完全落地了。
既然君映月要搶著邀寵,她便也樂得清閒,和若水似雪挪到旁邊的偏席上去了。
此時,畫舫已經在太液湖上行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兩岸山巒被湖面上蒸騰而起的水霧繚繞著。影影綽綽,似一副絕佳的淡墨山水畫。
她記得剛來長安的時候,輕衣曾經說過,這太液湖一頭連著長安護城河,一頭連著皇宮後面的凝香河。也不知道這畫舫現在是在往哪個方向行駛。
她又將目光看向帝永堯,心道,那杯酒裡面的效用,應該快發作了吧?
也不知道待會兒帝永堯是七竅流血,還是口吐白沫?
不管怎樣。他今兒終歸是不能活著離開這畫舫的!
然而,過了一盞茶那麼久,又過了一盞茶那麼久,帝永堯絲毫也沒有毒性發作的跡象。
她心中正是納悶兒,帝永堯放下手中碗筷。笑著說道:“好了好了,本皇子應該陪陪這四位美人兒了,諸位,你們請自便!”
說著,便站了起來。
他是尊貴的二皇子。他這一起身,眾人也都跟著站了起來。
君紅杏藉著起身的功夫偷偷看了南宮錦一眼,這一看,便又看到南宮錦正與她身側的若水和似雪使眼色。
而南宮錦的眼神中,再次掠過了人的殺意。
君紅杏正是覺得心驚,若水已經走了過來,笑著說道:“阿離姑娘,咱們走吧!”
她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帝永堯帶著君映月已經離開了席位。
她只得嗯了一聲。與若水和似雪一起,跟在帝永堯的身後往下面走。
趁著前後無人,她壓低聲音問道:“若水姑娘,那杯酒你沒搞錯吧?”
若水道:“沒搞錯呀!就是剛才二皇子要和你共飲的那一杯嘛!”
她納悶兒道:“那就奇怪了,他怎麼會沒事兒呀?”
若水笑著說:“阿離姑娘不知道嗎?二皇子酒量好著呢。沒那麼容易醉的!”
君紅杏看了她一眼,見她一臉裝糊塗的表情,便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說話間,她們已經跟著帝永堯來到了最下面一層的一個房間門口。
帝永堯停下腳步,神秘兮兮的轉身看向她們道:“你們都是百裡挑一的美人兒,今兒你們誰把本皇子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