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愛她的,喜歡一個人,並不一定要愛她;但愛一個人的前提,卻是一定要喜歡她。喜歡很容易轉變為愛,但愛過之後卻很難再說喜歡;因為喜歡是寬容的,而愛則是自私的。喜歡是一種輕鬆而淡然的心態,但愛卻太沉重;愛一旦說出口就變成了一種誓言,一種承諾。愛是把雙刃劍,如果拔出,一不小心,即傷了別人也了拉自己。被愛所傷的人心中永遠都有一道不會癒合的傷口。在月朗星稀的夜晚,你思念著遠方的朋友,如果心中只是一種淡淡的喜悅和溫馨,那就是喜歡;如果其中還有一份隱隱的疼痛,那便是愛。”臧天的聲音依舊不斷,然而卻是讓偷聽著的呂夢三人都是在面面相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尼瑪,臧天不會是喪屍扮演的吧?以他的腦袋能說出來這麼有哲理的話?’呂夢愣了半天,還不敢相信的扣了扣耳朵,生怕自己是在做夢,可當他看到陳丕和馬吉眼中都充滿了不敢置信的時候,呂夢知道了自己並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高智奇,不知道,你,張軒也不知道,因為你們從來都沒有愛上過一個人,當我第一次看到真落地額時候我就在心底深深的明白我已經喜歡上她了,不管是因為什麼,更不管我做過什麼。”臧天的聲音充滿了深情,但呂夢卻沒有一丁點感覺到臧天那深情語句中隱含了什麼樣的感情,因為他現在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聽了一半,呂夢漸漸走下了床,換來了陳丕與馬吉怪異的目光死死盯著他,不明白呂夢這是要去做什麼。
衛生間燈光亮起,呂夢噓噓了一趟,洗洗手,呂夢看到了眼前的鏡子,淡黃色燈光的隱射下,那鏡子裡反射出來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臉都已經毀了的怪物!當然,這是呂夢心中所想的。
洗了把臉,呂夢衝著鏡子裡的自己自言自語的說道:“臧天啊臧天,想不到你這粗狂大叔還是一個痴情種子,要不要我幫幫你呢?”
想到就做,呂夢擦了把臉後很快走到了甄洛的房間門口,試探著想要敲門走進去。與此同時,高智奇房間裡臧天的聲音又開始繼續了:“其實我剛剛都是開玩笑的,就是想知道電視劇裡的深情告白是不是管用,看到你們倆都快要噁心死了的樣子我決定以後在也不看言情電視劇了…”
說完,本應該是呂夢所在的房中傳來了兩聲噓聲…
“咦?呂夢呢?”陳丕在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後顯然沒有了多大的興趣,躺下後就想接著睡覺,可發現身邊空曠的地方很多後這才驚覺呂夢竟沒有回來,轉而問向了馬吉。
“去,你問我我問誰去?他剛剛應該是去厠所了吧?說不好是在大號呢!又沒咱們什麼事,趕緊睡吧!”馬吉被臧天這幾句話給弄得實在是提不起興趣在去聊天了,回應了陳丕一聲後自己率先躺倒了身子呼呼大睡起來。
“妹的,不管了,我也睡覺。”陳丕看到臧天這幅模樣也懶得繼續和馬吉交談,被子一裹腦袋,開始進入了夢鄉。
甄洛房門外,呂夢正猶豫著自己敲開甄洛的房門後應該怎麼告訴她臧天喜歡她的時候,那房門竟是自動開了。
或許是沒有料到呂夢在這個時間段內會出現在她的房門前,甄洛的表情顯得有些震驚,瞪大了一雙美目在呂夢臉上掃視著。
“那啥,夜裡有點冷,我來問你借床被。”呂夢一時沒能反應過來,本能的編起了瞎話,想要給自己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掩蓋一下當前自己的尷尬。
“借床被?你這笑話真冷,老實說吧,到底是來幹什麼來了?難不成你對我有想法?”甄洛這個時候穿的倒也不多,上身一件粉色抹胸,下身穿的是緊身褲,腳上還踏了一雙屋中本就有的粉色拖鞋,看起來絕對會讓一般男人狂流鼻血,好在呂夢平日裡見過的美女也不在少數,不然的話說不準就會把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