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哈維,這還只是個構思,連初步的大綱都沒有,你想要我怎麼詳細說?”阿德里安攤開手,然後指了指陷入沉思的吳白鴿,“看,他已經有想法了。”
“不不不,我只是再回憶我得哪部作品會讓您產生這樣的……靈感。”吳白鴿趕緊辯解的說道。
“好了,約翰,如果你願意,也許可以執導這部電影,這應該算是你最拿手的題材了吧。”阿德里安笑著說道,“我正是因為這個,才決定”
“您的確很瞭解我,”吳白鴿笑了下,“我非常願意,先生。”
“很好,”阿德里安點了點頭,隨即看向特拉沃爾塔,“那麼,另一個約翰,你也應該很願意出演主角之一了?”
“我?”特拉沃爾塔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但馬上就露出了笑容,“沒問題,要是我拒絕了,那肯定是最蠢的蠢貨。”
“放心,我會給你找個好對手的。”阿德里安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麼……”韋恩斯坦隨即一臉熱切的靠了過來。
“別急,哈維,等基本的籌備出來了再說,”阿德里安哈哈笑了起來,然後指了指放映廳的我們該進去了,電影馬上開始了。”
不用說,阿德里安口中的那部電影除了《奪面雙雄》外沒有別的了,這部電影也是吳白鴿在好萊塢的輝煌之作了,然後很快就開始走了下坡路。
香港的土地面積決定了它的電影格局大小,如果是警匪、功夫又或者細膩感情類得電影,那些電影人可能還做得不錯,再加上五十年代到香港的那批人,在歷史題材上面也算有點實力,但要涉及其他方面的題材那就不行了。
而且好萊塢的制度和香港也不一樣,香港是一切導演說了算,而好萊塢,除了有名的大導演,一般只有製作人和投資人才有話語權。墨鏡王出了名的拍電影沒劇本,到好萊塢還不得一樣怪怪先把劇本寫出來。
阿德里安並沒有扶持吳白鴿一把的打算,他只是想先榨乾了再說,如果吳白鴿以後有改變的話還好說,要是還只有那三板斧的話,那就自生自滅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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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率的說,吳白鴿的那三板斧對於初次見到的人還是很有吸引力的,雖然《斷箭》之中沒有教堂也沒有白鴿,但煽情的慢鏡頭和舉槍對峙以及永遠打不完的子彈卻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尤其是槍械對中的那些慢鏡頭很有感染力。
不過對於阿德里安來說,最大的驚喜卻是詹妮·弗安妮斯頓飾演的公園女刑警。老實說,當初丹尼斯求他為安妮斯頓安排個轉型的角色時,他的把握也並不是很大,雖然飾演和平時給觀眾形象完全相反的角是很多演員突破的途徑,但並不是每個演員都能成功轉型。
因為對《老友記》的瞭解,阿德里安記得很清楚,安妮斯頓無論怎麼努力都沒能逃過“瑞秋”這個角色的框架,這部最受歡迎的電視劇困死了她的形象。當然,她其實不算嘗試了所有辦法,畢竟橫下心來真要突破的話方法有的是,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
然而在《斷箭》中她剪短了頭髮……非常短,和普通男幾乎沒什麼兩樣……卻給人完全不同的感受,如果說在《老友記》中那副長髮的模樣看起來甜美可愛的話,那麼《斷箭》中的短髮女警則可以說是英姿颯爽。
即使是阿德里安這樣對《老友記》非常熟悉的人,在安妮斯頓出場的時候都忍不住楞了下,更何況現在那些才追了《老友記》兩季的觀眾。
就連影評人也不吝嗇自己的稱讚:“這應該是詹妮弗·安妮斯頓小姐首次擔任電影的女主角,不得不說她的表演讓人大吃一驚,在此之前,我們對她最熟悉的形象莫過於正在NBC熱播的《老友記》,她將迷糊的貪小便宜的卻熱愛生活的瑞秋·格林詮釋得活靈活現,以至於很多人當初在聽說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