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冬眠的蟬。
能讓超級長舌公消音準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不過在弄清楚前,有件事她更加耿耿於懷,“雲樊哥哥,咱們不打啞謎,你聽到鷹答應離開紅門的事了,對不對?”莫雲樊示意她別再往下說,言簡意賅的道出自己的立場,“雖然紅門確實人才濟濟,但誰也不能否認,鷹那小子是個不可多得的領導人才,失去他對紅門而言,實在是非常遺憾的事,一定會有很多人反對、加以挽留。關於這點,你要有心理準備!”
“雲樊哥哥,你的意思是你……”意外的迎刃而解,記莫心荷真要以為自己是在作夢。
莫雲樊輕吐一口氣才道:“不論鷹那小子是多難得的門主人才,我還是希望他能按照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生活啊!所以,你儘管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所有的事,讓你們安安心心、順順利利的走人。”這是他的心意,也是他唯一能替鷹那個小子做的事。他相信上官展雲和武瑞剛也會贊同他的決定。
“謝謝你,雲樊哥哥——”
“你如果真要謝我,就答應我一件事!”他把重心轉回最初的目的,並斂去原有的笑容。
莫心荷見狀,深知事情一定不簡單,“你儘管說。”
莫雲樊深凝她認真的表情半晌,才道:“答應我,接下來的日子裡,無論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你都要陪在鷹的身邊,當他最重要的支柱,好嗎?”
“我一定會的!所以雲樊哥哥,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重大的事,難道是和——”
“噓,時機末到,天機不可洩露。”莫雲樊不給她探區的機會。“你只要記住你的承諾就行了!”
語畢,他便帶著“左右鬼使”像一陣輕風飄去,留下滿腹疑雲的莫心荷。
當晚,花好月圓。“留園”卻傳出毀天滅地的惡耗。
“鷹——鷹——你怎麼了!?你醒醒啊!別嚇我,鷹——”
莫心荷死抱住身體逐漸冰冷,早已不醒人事的夏侯鷹不放,呼天搶地的痛哭。
一切是來得這麼突然、這麼令她措手不及。她和鷹像往常一樣,在玄日和絳月的服侍下,你儂我儂的用完晚餐。她正準備送他去和夏侯嶽懇談,誰知才要步出門檻,鷹就無聲無息的霍然倒地,不醒人事,體溫迅速流失。
不久,御醫全來了。莫心荷本來不肯鬆開懷抱中的心上人,還是絳月苦口婆心的勸說才自她手中移走夏侯鷹,讓御醫們聯診。
遺憾的是在御醫們連番上陣診察,又聯合診治了半天,依舊找不出原因。
“一定是被人下毒了,而兇手一定是那個賤女人!”甫聞訊進門的夏侯嶽,一口咬定是早已面如死灰、淚溼衣襟的莫心荷幹下的好事。
“住口,無憑無據,誰都不準亂說!”緊跟著到來的是玄武堂主武瑞剛,“天地雙煞”當然尾隨在後。
“武堂主說的是…!請夏侯護法自重!”日月雙影出聲附和,為莫心荷辯白。
“你們這兩個沒用的東西,門主都給那個賤女人毒死了,你們不但不治她的罪,還在替她說話!”夏侯嶽咬牙切齒的咆哮。
“我說住口,聽見沒?夏侯護法,我不是命令你在自宅禁足,是誰允許你出來的?”武瑞剛逼視著他。
“我——”夏侯嶽心虛的搪塞。“我聽到門主遭人暗算的事,以義父的身分趕來看看,有何不可?”
“這可奇怪了,你的住處離這裡可不算近,而且門主不醒人事的事一發生,訊息便被封鎖,除了御醫和三位堂主,以及總護院外,根本沒人知道,你又是如何得知這個訊息,還比我和瑞剛早一步趕來?”說話的是剛下飛機,帶著五位貴客歸來的莫雲樊。
“我——”夏侯嶽頓時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心亂如麻。人群中鑽出一對儀態高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