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忍不住,猛然掙開被他禁錮的手,抓住他的堅實的後背,指腹抵住他的肌膚。隨著玉指環緊貼他身體的那一刻,她發出:“唔!”的難忍聲。
她的聲音讓他更加興奮,揉搓的也更加用力和緊蹙,牙齒輕輕的咬著她的肌膚,另一隻手配合著節奏在她豐盈上揉捏。
她的聲音迷亂,夾雜著不情願的難忍。該死,玉指環,早晚我要把你從我指頭上取下來!身子隨著他的動作開始變的不安分。
他迷離的眼神注視著她似快樂似痛苦的臉頰,還夾雜了冷然的表情,早已按耐不住的勃發欲要衝破心中的束縛,徹底的征服胯下的她。
他的手感受著她的溼滑,一點點的離開她的身體,然後猛然的將她的裙襬褪下去,露出細滑修長的腿,腳下一挑,裙襬順著床邊滑落在地,緊接著快速的解下自己的衣帶,甩下床榻。
他雙臂支起身子,身體的炙熱摩挲著她的溼滑,下一刻即將滑入,感受她的溫熱。他隱忍著,在徹底征服她之前,他更想聽見她的迷亂,雙膝用力,雙手端著她的豐盈,俯下唇吸允著她的蓓蕾。
終於她徹底的敗退在他身下,發出更加狂亂迷離的呻吟。
他冷笑一聲,將她雙臂伸展,她已然被他挑撥的身體酥軟的地步。將她雙臂貼在床榻上,與她十指相扣,感受著她手指的輕巧和那玉指環的溫潤感。
他的臀翹起,感受著滑入她身體之前的迫不及待,用力的上下摩挲著,身子一點點的下沉。
“不要————”就在這時她驚呼,猛然用力錯開他將滑入的炙熱。淚痕已然佈滿雙頰。
她的一聲驚呼也將他從歡愉中叫醒,他抬起迷離的雙眼,注視著她臉頰的晶瑩,她徹底的服輸了,就在他即將徹底征服她的時候,她用女子特有的嬌嫩和淚眼服輸了。
他眉頭緊蹙,看著她眼淚的肆虐,心中竟有一絲的不忍。
他將她從床榻上抱起,緊緊的抱在懷裡,他不能,更不想讓她有一絲的覺察到他的不忍。
我在幹什麼?在強迫她嗎?這不是我熙正的初衷啊,我要的是將她的心和身體一同收復的,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要了她?
席青的右手還在他左手裡握著,十指相扣,玉指環也在感受著來自二人體內強烈湧動的血液。
她的眼淚落在他的肩頭,一縷不著的身體在他懷中顫粟,她從沒有在他面前這般無助的哭泣過,淚水幾乎將他的心都滴碎。他在心裡輕輕的呼喚著:“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想強迫你……”
是,如果他想要她,想感受她,這一年裡他可以強迫她無數次,只是他沒有,他在執拗的賭氣,對她、也對自己。他恨她,於是他要將她的心和身體一同收復,收復的同時讓她感受身體和心靈一起帶來的痛楚。
她恨他,才會對他每一次的撩撥感到厭惡,她恨他,所以才會在這個他熙正的西定王府裡,三更半夜去找司空純,她恨他,她才會在他想把她從司空純身邊拉開的時候,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熙正想到這裡,眼底再一次生出寒冷的光芒,將她鬆開,用力推翻在床榻上,看到她梨花帶雨的臉龐時仍舊有一絲的不忍,不過,他還是如往常一樣,兇狠的捏住她的下巴,恨恨道:“這是你欠本王的!你給本王記住,是你欠本王的!”他說著,聲音有一絲的顫抖,她欠他的,欠他很多、很多……
“本王先存著,等著你哪一天跪著求著還給本王!”他為了躲開她的臉頰和含淚的雙眸,乾脆貼著她的肌膚,附在她耳畔邊,憤憤的說著。
身下的席青自己也不明白她怎麼會傷心成這個樣子,是因為今晚見了司空純?還是因為此時熙正對自己的強迫?她理不清,也不想去理清,任由眼淚肆虐的流淌,身子隨著決堤的眼眶微微的顫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