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從正下看身後的人。
“這個是……”
“Lancer的令咒,一次回收了兩條。”
“------”
“其實挺不想用這類方法。但分析他生前的行為可以知道,再厭惡也不會輕易離棄契約者。想知道master是誰,必定要使用低階下作的手段。”
雖然成功回收了,但還不太完整,加之沒有被正式戴過,只顯示為青色線條勾勒邊緣的樣子,中間部分尚未被色彩填實。
不過對探知剩餘令咒持有者這個目的,已經夠用了。
“怎麼搞到手的?”
“連你也沒注意到嗎?”
談話的時候手上一直在擺弄著,最後纏到手腕上利用接觸的機會捱到實體。每製作一個咒文就會修改一點,接近所有完備的第五隻,已比archer戴的初號版本加多了不少功能。
“記住哦------所有工具都需要不間斷改進,才能適用於隨時變化的外部環境要求。話說回來,archer,以你這幾天裡的觀察,認為我是怎樣一個人?”
“在問我對你的看法嗎?”
“對。如果沒猜錯的話,估計你會把學會過的難聽形容詞一個不漏地全用上。”
十指交叉頭後,將右腿換擱在左腿上蹺起,眼睛盯著液晶上顯示的照片。
不出所料,多重身份的聖職者。你所做的,對因尋求聖盃全能之名而響應召喚和命令的servant,或者是曾經背叛充斥過去,最後奪走生命的Lancer來講,都是種極大的褻du。輪上這號master還真是倒黴呢。可我一定會等下去,直到他自願離開你。
“你這個人啊……任性、自大、乖僻、興趣古怪、沒有自制力。”
“唔,還有嗎?”
“性情急躁,舉止不符合淑女風範,經常惡作劇、胡鬧,等等。”
“嗯嗯,一時說不完嗎?可是既然都得出如此正確詳細的評論了,為什麼你還在這裡?唉……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要你走掉還差什麼?把冬木用強地震或者颶風整頓一遍夠不夠?想看哪種就提出來,保證24小時後一個活人沒有。”
“不會的。”
“什麼不會?”
“你絕對不會那麼做,這點上我還有些把握。”
“要親眼看到瘋狂破壞才心服口服?剛才的評論少說了一條嗜血成性。”
“那之前在市內的一切行為,就將變得無法解釋。”
“權當作是精神錯亂啦。幫助你們卻落得被甩結果,真是後悔。”
“召喚的事呢?消失幾個從者應該不妨礙你說得餘下的。沒有什麼必要,又極清楚會對自己產生多大影響的情況下,仍然幾乎用光全力去保證一個servant。這麼有計劃的胡來,思維失調的病人根本做不出。”
“啊-----啊、你替我救下三人,我只回報代工救了你一個。另外事先還有約定,遵循定律遵循定律。”
“哼、真想聽一下哪條定律如此要求的。因為除約定以外其他都說不通。保護master到最後一刻是為了拿到聖盃,並非servant自願。而且你絲毫不虧欠他們什麼,無償提供幫助和保證生命安全的事都可以不做。滿口講相等代價,還把衛宮‘正義味方’願望批評成純粹空想的人,竟找藉口推託索要權力?所有這些事,跟你堅持遵循的原則,實在極度相駁了。”
“這……”
這倒把我難住了,找不出可以推翻論據的地方。
必需進一步胡攪蠻纏了嗎?
………【2月12日〈再會〉-02】………
“可、可是!作為賭注的東西你已經沒有了!我身上又不存在令咒,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