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棘手問題了吧?”
“馬上,就會結束了……”
哄騙著……
我是不能被私人情感影響使命、左右力量的。今夜12時一過……
跨入天之逆月裡漆黑的世界。
教堂五彩玻璃構成的聖盃,擋住一部分灰白地平線。深紫的人影立於其下。
那是聖盃的契約者,能在這個場所出現的唯一人類。
“只差一塊完成,這東西基本上已經算是獲得了吧?”
“別過來。”時間與空間都沒有的領域中,力量波動著。“再接近的話就殺了你們。”
靠近就殺掉?哎呀,這是我用剩下的招數了呢。
“真、遺、憾、呢!雖然是由你們兩個一人一半,可原型連線著我的意志,想叫你拿不走也能辦到。另外……你這樣下去,Lannetbsp;“……”
聖盃在震動,虛構空間動盪不安起來。
“沒錯,魔術界普遍性認為,‘魔術師不是人類’。那麼好,這裡有問題了。明明是人類,卻不得不擺出魔術師的樣子,彆扭的不正常生活。而人類生活本來很不錯的,倒要時常提醒自己“我是魔術師”,然後用偏執狂把自己害了。讓我猜猜,您屬於哪一種呢?”
“……”
“和魔術有關係根本就是一種不幸,走運的是你憑藉耳飾召喚來的Lancer,除說話做事懶得用腦外,人品相當不錯。本來打算趁相處愉快順便奪了聖盃,達到魔術師的頂點,但戒備不足使得servant和令咒被搶,自己差點喪命。”
“……”
“故地重遊,勾起不少噁心的回憶吧?不過很意外見到Lancer。非但沒在上屆結束時候死亡,還和新master關係不錯,所以懷疑那個本來很花心的已經把你徹底忘了。理應獨攬的戰爭叫不出正經職階的守護者不提,跳出來一大堆敵人裡,更包括很在乎那個。頗為打擊是吧?你的歷史和想法我全瞭解了呢,但現在對你實在可憐不起來。知道嗎?實際上造成互相反目的不是丟失命令權之類意外,只是現在飄在你頭頂上,認為追求幸福必要的玻璃器皿!”
向前邁出一步。
“全部災難源於它。這裡是人類不該來的地方,旅遊手冊上都提示說,‘盡力避開危險場所’。假如否定人類身份,堅持自己是魔術師,是不是應該做些人類不能的事情來證明?比如放棄這個沒法打包拿走的累贅,回到地面上?喂……說了這麼多,為什麼沒反應啊?avenger。”
“哈咦?”
“過來啦------”
“放手!別拉-----要摔倒了!”
“我問你,”依舊使勁拽著胳膊。“你的主人有僵硬症?她要是定住,剛才都白費口舌,趕快扛出去算了。”
大段勸說收效甚微,性急的指著芭賽特大意見,更和復仇者打架似地扭成一團。可這樣都沒反應……
“沒有那種事!”
“真的?”
再仔細觀察,好像嘴唇微動了幾下。
“什麼什麼?我沒聽清呢。”
藉機靠近幾步。
“你在撒謊!那些都是謊話!再敢靠近一定殺死你們!!”
芭塞特的情感撞擊著“那個東西”。avenger作為聖盃的原動力,和她平分力量。本體的破壞、阻止願望之類,需要兩人一起同意。
啊啊------真頭疼呢……
“好啦,停下啦。下面的話題,我想問問你的願望。”
“願望……?”
“對。要知道我不輕易無償滿願,後悔前抓緊時間。這麼一說,Lancer沒提過像樣願望,他很滿足無須提防暗算的假復活呢。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