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笑而不語,雙手背後視線移向別處看起風景。
西子看到他唇邊的笑意,心下一陣懊惱,有點討厭剛才表現出的小女人姿態。好在情緒來得快散的也快,也就幾息的時間就調整好了心態,問起困擾她許久的問題。
“你並沒有見過我的真容,是怎麼認出我的?”
秦正好笑地看著她。“你不知道這些天裡大家談論最多的人就是你麼?”
“你又不在!”西子說的信誓旦旦。
“哦?你怎麼知道我不在,難不成……?”
秦正故意說的欲言又止,西子不禁氣結,手捂著紅透的臉頰往前快走了幾步。心道丟死人了,自以為默默關注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不曾想早就落入當事人眼中。難道他知道自己借用木影心暗中觀察他一事了?可是這怎麼好問啊!心裡覺得丟人,因為害羞臉皮越來越燙,又不想被秦正笑話慌張地心蹦蹦跳。
西子捂著臉默默地站了一會,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只覺得度日如年不自在極了,暗惱臉這麼燙害得她沒臉見人。甚至開始後悔衝動揭掉面具,如果此時還易著容,即便臉紅也不會感到如此難堪。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感覺到手腕被人抓住了,透過指縫看到是秦正,嚇得用力捂臉暗暗與之較著勁。
“我不看就是。”秦正撲哧一笑,鬆了手。
隨著他放開她的手腕,西子心中有一絲輕鬆,更多的卻是失落。當她猶豫著要不要放下手的時候,忽覺額頭一熱,陌生的男性氣息刺激地心臟開始狂跳,腦袋裡一片空白,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西子輕撫剛才被親吻過的額頭,怔怔地望著他,下意識隱隱有些擔心接下來會不會發生什麼,緊張地手心裡沁出了薄汗。
“走吧,我們邊走邊說。”
看見秦正眼神帶笑徑直往前走,西子心跳如擂鼓,快步跟上去想問個明白,可是由她來問又問不出口,一時間陷入糾結之中。
“秦正!”
一聲不和諧的嬌叱讓秦正腳下一頓,蹙眉回望,只見一抹火紅色的人影朝這邊奔來,其身後還有一名少年手持一柄三尺青鋒,正與爭相阻攔的弟子們戰成一團,金屬清脆地碰撞聲‘叮叮噹噹’不絕於耳。
“梁啟明。”秦正看清了那人後暗道。自從沈一奇傾囊相授了全篇驟雨劍技,再看梁啟明所施展出的驟雨劍技,兩者一比較顯得粗劣不堪,一點精髓也沒學到,難怪沈一奇對其資質嗤之以鼻。既然沈一奇不認梁啟明這個徒弟,那麼他也就不打算代為指點一二了,念頭轉過便收回視線不再關注。
“站住!秦正,本公主叫你站住聽見沒有!”來者氣勢洶洶翻身從天而降,瞪著鳳眼,柳眉彎彎,粉面含春,極為可人的俏臉上佈滿了怒色。
難得與西子有了片刻相處時光,突然被打攪,秦正心中不快,拿眼斜睨攔在身前的女人。
夏國最小的長寧公主,夏連瀅。平心而論此女姿色尤佳,即使放在人群中也能叫人眼前一亮,只是他對夏連瀅沒有半點好感,想起以前隔三差五前來糾纏就覺得煩不勝煩。
“她是誰!”夏連瀅憤然指向西子質問秦正,鳳眼裡閃現著濃濃的不甘。
秦正冷漠地答道:“這與長寧公主有何干系?”
“怎麼沒有干係?你是本公主欽定的駙馬,父王已經允諾了明年的大婚。”
“荒謬。”秦正懶得搭理,護著西子繞開她繼續往前走。
夏連瀅又氣又急連連跺腳,放下姿態乞求道:“秦正你就耐心地聽我好好說句話嘛。”
“不要胡攪蠻纏讓我看輕你。”秦正頭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話,走得決然。
“我已經遣散了那些面首,真的,我已經放任他們離開了。”夏連瀅突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掩面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