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不管你站在哪裡,只要不出電梯廂你就都看得到。
嗯,你猜得沒錯,這具白骨就是在電梯裡的這個人的骨骼。
每次透過這個傳送廂,季羨彬都要感慨一次他家老大真變態,其實墨涵這是一種心理戰,是讓一部分人恐懼戰勝理智,會脫口而出很多實話,免了刑訊逼供,不知道有多省事兒呢,這是墨涵隱蔽的地下王國中最得意的一處設計。
“涵少好!季先生好!”兩排黑衣人見到他們倆人,恭敬的問好。
“人在哪裡?”墨涵冷冷的問,鷹隼一般的雙眸露出嗜血的光芒。
“涵少,按照你的要求人被綁在審訊室。”一個冷峻的男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過去看看!”墨涵淡淡的說道,這一路走過去,經過審訊室和刑堂,各種哀嚎,恐懼的喊叫不絕於耳,這三人卻彷彿沒聽到般,淡定的透過。
他們來到一個房間,墨涵和季羨彬坐到沙發上,男人走到沙發對面的位置,將窗簾拉開,那是一個四面封閉的一個完全密閉的空間,只有一盞忽明忽暗的燈有一根繩子吊在房間的正中央,一個女人呈大字綁在一個木頭訂成的十字架上,腿心下方的地上有一灘水跡。
長髮凌亂,手腕腳腕被捆綁的地方有鮮血滲出,顯然那是經過激烈的掙扎的。
“老大,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吧,這樣對美人兒真的好麼,女人是拿來疼的。”季羨彬裝模作樣搖頭晃腦的說道。
這話聽得拉窗簾的男人手腕一抖差點沒把窗簾扯下來,尼瑪,這笑話很冷啊,你老人家狠的時候立地成魔,什麼時候分過男女啊,在這兒裝什麼善良啊,真虛偽。
“一林,她什麼情況?”墨涵輕輕的拿起黑衣人送來的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口,雙腿交疊著靠在沙發裡問道。
“涵少,剛關進來一直大喊大叫放了她,還說她家主人是墨先生,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嗓子喊啞了也沒人理她,也沒人給她送飯,慢慢也就不喊了。”被稱做一林的男人聲音如同在一個水平線上說道,明明在做非常殘忍的事情,可他的口氣你怎麼聽都是在說,嗯,今天天氣很晴朗。
“一林,你越來越不可愛了,這麼可愛的一個女人,你居然這麼對她,竟然還讓她尿褲子,你真噁心。”季羨彬擰起好看的眉毛說道,似乎見面就黑一林已然成為了季羨彬最大愛好。
“喂,老大,一會兒我可不陪你進去,那房間的味道一定不好,我不要去!”季羨彬雙手環胸,胳膊肘輕輕的碰了碰墨涵說道,“你說這丫的多笨啊,直接扔給她幾個壯壯的帥哥伺候她,給她伺候爽了就什麼都招了,真是費勁。”季羨彬一臉猥瑣的笑容。
“羨彬,你的思維已經無法和人類接軌了。”一林平平板板的說道。
尼瑪,你這是罵我神思路還是罵我非人類啊,被黑不反黑這絕逼不是一林的性格。
這一林啊,是年少的墨涵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從路上撿回來的,那時候一林渾身是血,奄奄一息,是墨涵救活了他,從此他也甘願在墨涵身邊,馬首是瞻,為墨涵處理一些上不了檯面的骯髒事兒。
“我們過去看看吧!”墨涵起身來到關著小雨的房間門口,一對黑衣人恭敬的幫墨涵推開房門。
墨涵邁開長腿優雅的走了進去,一個黑衣人給他送來一把椅子,他輕輕的坐在上面,雙腿交疊手臂環胸。一林和季羨彬分立墨涵的兩側,天然的王者之氣渾然天成。
“你到底想怎麼樣?”小雨抬起頭來看向來人,一見來人是墨涵,雙眸一亮。
“墨先生,你來救我了對不對?對不對?你快帶我離開這裡好不好?你一定不會放過這群混蛋的是不是?”小雨如同落水的人抓住最後一顆救命稻草般的瘋狂的喊叫著,雙手雙腳不斷的掙扎,撞得捆住他手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