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運用內力反彈。他傷成這樣,可以說他是自己傷了自己,不關我的事。”
一陣風感到驚訝:“什麼?你只是運用內力反彈,就將他傷成這樣了?”一陣風可以說是當今武林中的一派宗師,別人看不出小神女一身不可思議的真氣,他一下看出來了,感到小神女一身真氣不在自己之下,只有在自己以上。想不到在短短的三年裡,小神女就練成了這樣震今爍古,令人不可思議的真氣!這是一門什麼內功?而自己在大漠上苦練了十年,才有今日的成就,她三年就練成了?但從小神女的眼神和眉宇間的氣色來看,她這一門內功,極為正道,甚至比自己所練北丐一派內功還來得正道,絕不是什麼歪門邪道速成的內功。
一陣風說:“小丫頭,看來在這三年內,你功夫大有進展了!”
小神女笑著說:“風叔叔過獎了!”
“小丫頭,你打算怎樣處置這惡僧?”
“風叔叔,你看呢?這惡和尚這麼可惡,我們殺了他好不好?”
“小丫頭,你不是說真的吧?”
“我怎麼不是說真的了?”
“算了!小丫頭,你已經將他傷成這樣,算是給了他一生難忘的懲戒,放了他算了!”
“風叔叔,他以後再來侯府鬧事怎麼辦?”
“他要是敢這樣,我首先就不會放過他,將他的老巢也掀了,夷為平地。”
“風叔叔既然這麼說,我們就放了他好了!”小神女轉頭對鐵衣僧說,“惡和尚,你給我立刻離開這裡,別讓我下一次再見到你。你要是再敢來侯府鬧事,就算我風叔叔不追殺你,我也誓必追殺你解恨!”小神女說完,又凌空出手,解了鐵衣僧被封的穴位,說聲,“你馬上給我滾!”
鐵衣僧穴位一解,忍痛掙扎站起來,單手行禮說:“貧僧多謝施主們不殺之恩!”說完,步出大廳,身形一閃,縱上瓦面,他雖手臂斷了,也受了內傷,仍能施展輕功而去。
小三子驚愕:“這個惡僧受了傷,仍有這麼好的輕功,實在叫人擔心。”
一陣風問:“小三,你擔心他會再來?”
小神女說:“三哥,要不要我去追了他,廢了他的武功?”
一陣風慌忙說:“小丫頭,千萬不可亂來。這樣一來,這和尚原先的感激不但全消,恐怕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小神女看了那大鼎一眼說:“不行,我得將這惡和尚追回來!”
“小丫頭,你真的要廢了他一身武功?”
“廢不廢是一回事,但這個大鼎,他從什麼地方搬來,就叫他搬回到什麼地方去。”
“小丫頭,你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我怎麼要他的命了?”
“他傷成這樣,能搬得動這個大鼎麼?還是我來好了!”
“你知道搬回什麼地方麼?”
一位家人說:“三小姐,小人知道,這大鼎是城中那座廟殿前的大鼎,給這惡僧強行搬了來,聽說他還將廟祝也弄傷了。”
一陣風說:“這樣就好辦了。今夜裡,我就將它放回原來的地方,以免驚動了百姓。”
小神女這時將韋珊珊拉到一陣風面前,眨眨眼皮問:“風叔叔,你看她是誰?”
一陣風見小神女打眼色,一時茫然:“她是……”
“這是我的大姐姐呀!風叔叔怎麼認不出來了?”
一陣風馬上會意:“原來是大丫頭呀!我外出三年不見,大丫頭變得像個大美人了,一時間真的認不出來了!大丫頭,你不會怪我這個叔叔吧?”
韋珊珊含笑說:“叔叔說笑了,侄女怎會怪風叔叔的。”韋珊珊早已從小三子和小神女的口中,知道這一位武功莫測的風叔叔,小三子的一些武功,還是風叔叔傳授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