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有耶爾利的訊息了!”楚望辰今日難得沒有外出,正躲在方予安的營帳中看書,想躲個清閒,卻沒有想到,被元烈叫嚷的,差點整個營區的人都知道了。
聽到是關於耶爾利的訊息,方予安連忙起身將元烈迎了進來。“烈將軍辛苦了!快快先來喝杯茶,慢慢說,到底什麼情況。”
元烈接收到楚望辰怨念的眼神,雖然並不明白自家主子是什麼意思,但是女主子已經發話了,他也不得不從啊。只能在楚望辰幽怨的眼神中,膽戰心驚的接過方予安遞過來的茶。
“郡主你是不知道,那個耶爾利還真是膽大的很,我聽城門口值守的小兵說,他似乎都沒有偽裝就直接進城了。大搖大擺地去了交易區,賣什麼獸皮!不過也就出現過那麼一天,說是跟著一個虯髯大漢走了之後就在沒有出現過了。”元烈幾口將茶喝完之後,一口氣把自己調查出來的訊息都講了出來。
“看來,果然有人在戎暉城接應他。”方予安沉思了一下,肯定的說道。
“本王也這麼覺得。這麼看來的話,或許在戎暉城裡的人,便是連線蒙圖和朝廷的中間人。”聽到元烈確實查到點東西后,楚望辰才收回自己那幽怨的目光,仔細地分析起來。
“這個也說不準,不過先可以查檢視,我們收到的字條,是否和這背後的人有關。”接著,方予安又將自己收到紙條的事告訴了元烈,讓他想辦法查查和這相關的訊息。
元烈收到新的指令之後便退了出去,營帳裡終於又只剩方予安和楚望辰兩個人。
楚望辰一把將方予安拽到自己的身邊,將她困在自己的懷中。“本王的頭疾又犯了,愛妾可否為本王按一按?”
只剩雙手能動彈的方予安好笑地輕捶了一下楚望辰,笑著說道,“你什麼時候有的頭疾,我怎麼不知道?”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很誠實地按在了楚望辰的太陽穴上,一下又一下的,為楚望辰緩解著頭痛。
“楚寧煥已經到了戎暉城,雖然他已經知道了你沒事的訊息,但是朝廷那邊並不清楚,因此他是帶著捉拿你的聖旨前來的。我的人已經給他傳過信了,他會再拖延幾日。”楚望辰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方予安的按摩服務,閉著眼,心情愉悅地說道。
“該來的總是回來,我也不可能真的躲起來。這邊的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了,咱們也該回去了。就是沒能將安善爾連鍋端了,有些可惜而已。”方予安語帶惋惜地說道。
“安善爾已經是秋後的螞蚱了,雖然他躲進了扎和部落,但是我的人可一直在他的身後盯著他呢,你放心吧。雖然沒能將他連鍋端了,但是他給你留下了這麼大的一個戰利品,也足夠你去應付楚寧煥了。”楚望辰將頭抵在方予安的胸前,喃喃地說道,“真不想回去。”
其實近幾日,他和方予安待在安善爾的營區,幾乎已經到了吃同席、寢同屋的地步了,如今要回到戎暉城,回到大舅哥的眼皮子底下,恐怕就不會再有這樣的好事了。
方予懷早在方予安接手了安善爾的部隊之後,就回到了戎暉城。畢竟他還要配合著其他將軍做出要找方予安的假象,若是兄妹倆都不見人的話,也會引起別有用心之人的多心。
所以楚望辰才能如此肆無忌憚、毫無顧忌地出入方予安的營帳。
假裝沒有聽出楚望辰話中的委屈,方予安揉了揉楚望辰的臉,直到將他的臉都揉變形了才鬆開手。“你不打算回去,我還要回去呢。我要親手抓住耶爾利,這個老兔崽子心思太多了,一天沒有將他抓住,我就一天都無法放心。”
楚望辰一直微笑著看著方予安,絲毫不介意她在自己的臉上放肆。相反他還非常享受這種來自方予安特殊的‘親暱’,這讓他有一種自己終於是屬於方予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