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呵。
“現在我信了,”他猛一把摟緊我:“早晨我莫名其妙被割傷,下午酒會上心裡突然又慌得不行,非常莫名其妙,忽然就慌得不行,就覺得如果今天再不趕緊回家,我一定就會永遠失去你了……而最最可怕的是,一旦我失去你,我甚至都不知道該去哪裡找你,去挽回,去彌補,你知道我的一切,無論我是白永璉,或者林墨琛,你都知道我是在什麼地方,在哪裡,可是你……”
他深深吸一口氣,牢牢地把我的臉貼在他的臉上。
“你叫什麼名字?”他低低地問。
我使盡渾身解數將我的名字轉換成中文發音。
“蘇瑪,”我說:“我叫蘇瑪。”
“家在哪兒?”
那就真的很遠很遠。
還好他並沒有逼迫得太厲害,可能是今晚氣氛太好他不想破壞,也可能到底也從我嘴裡掏出了東西,他多少有點滿足了罷。
“算你還識相,”他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