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太太瞧出了霍亦澤的認真勁兒,好吧,進去就進去,在這裡看著這個死丫頭心裡發堵。
“老夫人,我們扶您進去吧。”管家上前攙扶。
“哎喲……我這個頭可不是一般的暈,快讓醫生來一趟家裡……”霍老太太一路進去客廳,一路便是發出哀怨的呻吟聲。
雖然很討厭霍老太太,但是,她走後,只剩下霍亦澤和她兩個人,她立馬感到有點畏懼了,但是,她千萬不可畏懼,畏懼就等於是心虛。
“你們家奶奶可真夠極品啊。”童麥心下在努力迫使自己隱忍,但憋在心裡太難受了,忍不住要抱怨幾句。
“你是不是已經習慣了偷別人的東西,已經是慣偷了。”霍亦澤藏著一窩火氣,三步並作兩步,跨近了她,攫住她的手,目光狠戾。
上一次偷他的手錶,這一次又鬼鬼祟祟的,她究竟想做什麼。
對於童麥這種“偷竊”的不良品性,霍亦澤此時是相當的惱火。
“什……什麼,慣偷,丫的,你見我偷你們家東西嗎,睜大眼睛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全都是花花草草,難不成我要偷這些東西回去!”
童麥叫嚷嚷了起來,非常的憤怒。
該死的混蛋,竟然說她是慣偷,侮辱,侮辱,這對她來說,就是一種絕對的侮辱。
霍亦澤的視線依然是無比的炙灼,沒有因為她激動的回覆而覺得她說得是實話,奶奶剛剛說她鬼鬼祟祟,她一定是想經過花園,進來做點什麼吧。
反正,現在無論童麥的目的是什麼,霍亦澤均是非常的生氣,眼眸底下已經泛出了殷紅的色彩,彷彿在憎恨為什麼她會是這麼一個人。
“怎麼,你不相信,好啊,你不相信,你搜啊,搜搜看,看我身上到底有沒有你們家的寶貝東西……”怒了,火了,豁出去了,完全顧不上後背的疼痛,她主動的靠近了霍亦澤的身邊,挺直站在他的身前,等著他搜身,大有一種“士可殺,不可辱”的氣魄。
太欺負人了,以為家裡有錢,就可以隨意的踐踏別人的自尊心嗎。
霍亦澤皺緊眉梢,瞪視著她,也是氣不知道打拿出,竟然在這一會兒,他的喉嚨有些生疼,不知道究竟該說什麼……
“你搜啊,看我是不是慣偷,你不動手是吧,我脫給你看!”
爺爺的,這個時候了,還在乎什麼身體不身體,而且,這個身體,他早就看過無數遍了,沒有什麼好躲躲藏藏的,現在她就是想要洗清“慣偷”這個名號。
當初,她偷拿手錶,完全是無意識的,根本就沒有心要去偷拿別人的東西,而且,手錶賣掉的錢,她也是給了愛麗莎之家……但是,就因為這個事情,她就從此頂了一個“慣偷”的稱呼,童麥的心底此時此刻是在歇斯底里的叫囂,身體裡的那股衝動勁兒也在奮力的張狂。
霍老太太實際上並沒有完全離開花園,而是在半途中停了下來,她想要看看霍亦澤究竟會怎樣教訓這個丫頭……
“你看……你看看……你看看……這個死丫頭,竟然脫衣服,耍流氓,想要勾引我們小澤……”
霍老太太見此情形是更加惱火了,連一整句話也說得極為不完整了,握住柺杖的手在顫顫抖抖,“死丫頭,我得去揪住她,太放肆了,太放肆了!”
“老夫人,您先別激動,我們先看看再行動也不遲啊,你有沒有發現,少爺看這個女孩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你注意到了嗎。”管家發現了霍亦澤的神色。
“你說什麼,說清楚點,說得不清不楚,還不如不說。”霍老太太又擺出了她十足挑剔的一面,嫌棄的瞅了一眼管家,眼神裡盡是不滿,“你們這一群人啊,也跟了我這麼久了,為什麼沒有一個是腦袋靈光,聰明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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